“什么怎么回事?”林为民不解的问道。

程早春气的嘴都不好使了,走了几步,将手中的报纸往办公桌上重重一拍,“这征文,怎么回事?”

林为民的眼神放到报纸上,“嗐!你说这个啊,这不是前几天咱们俩定好的嘛,给‘布老虎丛书’搞个百万稿酬的征文活动,你不是也同意了吗?”

程早春叫道:“我什么时……”

他的话叫到了一半,看着林为民的眼神,如同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三天之前,林为民在办公室滔滔不绝的画面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程早春想到了自己记忆“消失”的那二十分钟。

“你……你是是说,那天我同意了?”程早春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啊,你同意了!”林为民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同意了吗?”

“同意了。”

“真同意了?”

“真的。”

……

沉默,气愤、尴尬、无力,如同面对试卷的小学僧一般,程早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老程同志用血的教训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上课一定要认真听讲!

很长时间过后,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最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报纸……怎么就发了呢?”

“既然要搞,就要尽快嘛!这也算是给93年来一个开门红,你是不知道,这才一个上午,咱们社里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林为民一说起《文学故事报》上的征文启事的反馈,心情舒畅,可听在程早春耳中,却是在给他的伤口上撒盐。

“别让昨天在你伤口狂妄的撒盐

一碰就痛,一想就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