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12日罗云久违地离开归云庄。 算了算,他在接手庄园后也花了将近一周料理庄内大小事。 不过,到了太湖他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忙。 刚抵达渡口,他就领着洪凌波和何浣君前往太湖的一处小集市。 洪凌波一忙完厨房的事务就被带来,没有太多心力和罗云说话。 「罗云先生,我们是来做什么呢?」何浣君问道。 她认为既然庄内的事务还能运作,作为庄主,或代理庄主,他没必要离开归云庄。 「趁这机会,我想在太湖买些物业。 而且,有必要让这裡的人知道归云庄换了谁当主人」罗云稍微捏了捏洪凌波的肩膀,用波纹呼吸帮她缓解痠痛。 「防止有人趁机找麻烦」何浣君不解,但罗云心裡有底:一地的某个大产业突然易主或是没了消息,某些人一定有非分之想。 他当初在姑苏接下窑子就是如此,他没动作隔天就被砸了一次场子。 不管何浣君接手归云庄与否,罗云认为这隐忧必须先解决。 在拜访几处店家后,罗云便来到药铺。 「欢迎」老郎中在柜上招呼着来访的三人。 「客官需要什么,这裡虽然不大,一些常见的药还是有的」「在下罗云,归云庄代理庄主,也是姑苏迴燕楼的老板」罗云做揖说道:「像问问您这裡有没有为人消除疤痕的方子,另外还有妇女调经及避孕的药方」「喔…迴燕楼,罗云,明白了」老郎中翻着药柜,帮罗云找他要的药材。 「您要调经和避孕的方子实属正常,治疤是有什么问题吗?喔…不是我要多问,只是这疤有分轻重,也要看是什么种类」「毁容,面目全非那种」罗云淡淡地回道:「全身能看见、不能看见的地方都有疤,不是刀剑所伤,八成是被毒出来的」「您这说笑吗?这小地方怎么可能有治这种伤的方子?」老郎中无奈地笑笑。 「就算是治小伤的足够了,但没有药我治不了人」见罗云如此坚定,老郎中也就拿了铺内能除疤的药方出来。 「这样是…一千文钱」「这裡是三千钱」罗云把一包钱袋放在柜上,显然已经算过了。 「多的部分,按月送些调经药和避孕药到归云庄,不够再和庄内管事的说声」「没问题,多谢客官」老郎中收下钱后问:「不是送到姑苏?」「不,就归云庄」说完,罗云三人就离开了药铺。 三人鑽入太湖的小巷内,因为鱼腥味而髒乱产生的恶臭瀰漫着,何浣君和洪凌波摀住鼻子都还是不免作呕,她们不解罗云怎么要跑来这种地方。 「啪——啪——」暗巷的一隅传来鞭笞声,紧接是男人粗鲁的臭骂。 「臭婊子!叫你接客不接客,老子打到你甘愿做事为止!起来!」鞭子的抽打声混杂着女性的哀号,可想而知这裡是怎样的地方。 「唷,是外地来的」一名带着浓重脂粉味的妇人走出,扭腰摆臀走到罗云三人面前。 「是来乐一乐?还是…要我们照顾这两位姑娘呢?她们看起来挺白嫩的,大爷您总不是带她们来观光的吧?」罗云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不快地回答:「姑苏迴燕楼的罗云,前些日子有请人给你们消息了。 还有…我不管你们这边如何,对我和我的人,嘴巴管紧些」「喔…好的,请跟我来」妇人领罗云三人进入暗巷。 从外观看只是狭窄的小巷,但走了几步视线便开阔起来,映入眼帘停了几艘轻舟的小码头,因为周围杂乱的房屋,从大街上不可能看到这儿。 妇人对鞭打着妓女的龟公使了眼色,龟公便不满地把妓女带离。 她接着把罗云等人带到其中一叶轻舟内,请他们稍候。 轻舟的狭小船舱只有简陋的床铺和摆设,但这裡就是用这样小小的空间牟利的,不管这空间舒适与否。 「您好」一名中年男子走进,也多带了一盏油灯,让狭小的空间可以看起来再亮一些。 「罗云先生,对吧?」罗云点头,没等对方坐下就直接说:「关于我要买下这裡的事情,考虑的如何?」「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迴燕楼是官家认可,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子,这价您开得起?」「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的架势。 「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 到时不只不用像这样藏着,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 「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不了被砸场子……」「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 「凤天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 「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着他,接过签好的书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 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明…明白……」「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 「不准声张。 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裡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裡用餐。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 比起四处奔波的cao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着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天壤之别。 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如此。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 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抱歉,你们先歇着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着她们了。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併桌吗?」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 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 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的皮袄。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那小伙坐定,对着罗云道谢。 「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 「阁下是从哪来的?」「北方大漠。 襁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过茶啜饮一口。 「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他们添了一杯茶。 「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可以来咱这坐坐」「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 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裡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末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 同时,他们的饭菜也送了上来。 「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 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酒让你尝尝」「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开便飘出浓浓酒味。 「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了一口,对着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何浣君摆摆手表示婉拒,洪凌波直接了当的回答:「不了,我从没喝过酒」罗云把马奶酒递给郭靖,两人便这样一口酒一口菜,好不快活。 「喂!这裡不是你这小叫化该来的地方,快滚!」一旁传来小二的怒喝,罗云一桌四人望去,只见小二正在门前要赶一个小乞丐离开。 「大爷您行行好,我两、三天没吃饭了,施捨点馒头干粮,就当是积阴德嘛」小乞丐略带俏皮地说。 「我cao!赏你几文钱就偷笑了,你还直接讨吃的?他妈的滚远一点!」罗云还没反应,郭靖就已经冲前上去挡下小二。 「喂!他只是饿了,犯得着这样凶他吗?」「你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没钱就别想进来吃饭,这小乞丐是能付钱吗?」「钱是吧?」郭靖二话不说从行囊捞出自己的钱袋。 「这钱就都给你了,就让他和我一块吃!」「哼!想强出头当大爷就让你当!」小二拿过钱袋,也就不屑地走开。 「过来吧」郭靖把小叫化带回罗云那桌。 「罗兄失礼了,在这儿多一人希望您别介意」「你啊…也太冲动」罗云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叫化,意有所指地对郭靖说。 「算了,真有什么事我也只能认了,就一块吃吧」「太好了」没等郭靖搭话,小叫化便迳自唱起菜名。 「那就一点糖杏仁儿、青梅、圆肉润润嘴,莲子汤、芙蓉糕每个人都来点,烧肘子、腊肉、松花、清蒸白鱼当主菜,还有……」听小叫化报菜名报得顺口,罗云只是笑笑,郭靖和另外二女一旁听着都听懵了。 「就照他说的点吧,郭兄弟刚才付不够的,在下垫着也行」罗云打住小叫化,便叫了小二照着点了一遍,并多塞了几枚铜钱作小费。 「想不到你竟然懂这样多?我都不知中原有这么多菜式」郭靖对着小叫化赞赏道。 「别你你你、他他他这样叫人。 我姓黄,单名容易的容,两位是?」「罗云,姑苏迴燕楼的老板。 这位是郭靖,我们方才是被併到一桌,萍水相逢而已」罗云倒了一杯茶给黄容。 「这杯让你暖暖身,省的饭菜来前你先冷死」黄容接过茶,明明这茶水已放了一段时间,却意外的温热。 「喔,对了」郭靖立刻脱下皮袄,披在黄容肩上。 「这给你,以后不管在哪,披着就不会冷了」(这人是傻了?)洪凌波和罗云都如此想着。 「呜呜呜……」只见黄容眼眶泛泪,接着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先别哭啊」郭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们对我很好,就…就连我爹爹都没有对我这么好…呜呜……」「这不当然的吗?」郭靖拍着他的肩说。 「不然我们当你是兄弟、是家人,以后我们都会对你好的」「喂」罗云终于忍不住了出声。 「别这样把我算在内啊」「没关係。 菜来了,我们吃吧」黄容擦了擦眼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好,赶快吃吧。 吃饱了,心情就会好的」郭靖笑着说,一旁罗云三人也是点头附和。 吃饱喝足后,众人便离开了客栈。 「郭小兄弟之后要往哪去?」罗云先问。 「燕京。 绕来江南是来拜访师傅们的,但我接下来要去燕京」郭靖又掏出一些干肉和马奶酒给罗云。 「一点心意,罗兄请收下」「唉,你这样傻,还没到燕京你就得饿死」罗云忍不住抱怨道。 「我这裡有几文钱,就拿着吧」「多谢」郭靖接过铜钱,又看向了一旁的黄容。 「对了,我也得送些什么给你才是」没等黄容回应,郭靖就解开了自己栓在客栈门口的马。 罗云虽不懂马,但也能感觉出那匹马价值不斐。 「等等…那不会是……」黄容见到此马有些惊叹,那可是极其罕见的汗血宝马,就算远在西域也不一定轻易见到。 「小红马,今天我遇见了好朋友,你就乖乖跟着他走吧,好吗?」郭靖拍拍牠的头,然后把牵绳递给黄容。 「黄兄弟,以后小红马就给你照顾了」「哎?」黄容只是不明就裡地接过牵绳,好在马儿还挺温顺,靠过去用脸对黄容蹭了蹭。 罗云三人在一旁看在眼裡,也不想再对郭靖说什么。 「你…算了……」黄容骑上马,对着罗云等人道别。 「多谢你们,希望以后还能再会。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看着策马而去的黄容,罗云拍拍郭靖的肩后,带着眼神满是同情离去。 何浣君虽不黯世事,经历此事也理解了何谓「冤大头」。 夜晚,罗云把何红药和李莫愁从柴房分别移至不同的厢房,并吩咐众僕役和何浣君别靠近。 当然,她们还是被固定住四肢,塞住嘴巴并蒙上双眼。 她们可没洪凌波那样安分。 (照正常方式调教她们的话,进度应该不会太快。 )罗云心想着,一边在浴室看着烧水的柴火。 (七天内要搞定,势必要多折腾些。 )「我进来了」洪凌波推开浴室门,缓步走了进来。 她照着罗云吩咐,只穿了简便的布衣,带着几块方巾进来。 难以想像这是昨天刚破处的年轻女孩。 罗云看着她,轻轻拨弄她的发丝。 洪凌波再度羞红了脸,但已经没一开始那样害臊,能直视着罗云。 罗云在中原不能称为英俊,毕竟和中原人的长相差得甚大,能够没被吓到就不容易了。 但是,洪凌波还是被吸引住了,因为接着要发生的事情。 「知道怎么洗澡吧」罗云脱下衣服,然后拿起一块方巾。 「虽然今天这样会花点时间,但这样有效率多了」把剩馀的方巾放在一旁,洪凌波也解开自身的布衣。 由于没有裡衬,双峰和蜜处就这样袒露在罗云面前。 「拿着,用水沾湿,然后帮我擦澡」罗云的指令相当简洁,而洪凌波接过方巾后也照着做。 她凑近罗云,劳碌一天的汗水味立刻扑鼻而来,虽然还不到刺鼻的程度。 纤纤玉手从罗云的脖子开始,从背后轻拭着,便在轻抹的过程中缓缓绕着圈向下滑去。 「觉得布干了就再浸一点水」罗云细心提点着。 「力道自己斟酌,如果不确定就一边擦一边问」洪凌波又沾了一些水,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 「那个…前面…是要我手伸过去吗?」「最好是要人自己转过来」罗云转过身面对洪凌波。 「有些人喜欢从背后伸过去,但还是这样擦得比较干净」「比较干净?」洪凌波一边擦着罗云的胸膛一边问:「不就只是服侍男人吗?」「我的要求。 就算没有浸浴,行房之前至少也要擦澡,无论男女」「是吗?那这裡呢?」洪凌波指着罗云的裆部问。 「也要」罗云站起身,双腿略为张开。 「先清理前面,再清理后面。 如果是在窑子裡的浴椅,擦的时候客人可以坐着」洪凌波双手捧着湿部,先是轻柔得搓揉罗云的根部,接着一路往前擦拭到前端,并细细清洁冠部的位置。 紧接着,手从前方深入后面。 因为这姿势,让她的脸碰到罗云的y具,颇让她害臊,不过她也不觉得噁心或反感。 「好了」洪凌波帮罗云清理完,接着是擦拭自己的身躯。 虽说只是擦澡,但比过往在外用冷水相比,能有热水真的舒适多了。 罗云在浴桶裡看着刚好伸手能碰到的她,一时兴起,就伸出手……「呀——」像被叼住的兔子一样,洪凌波被罗云单手抓进了浴桶。 没等她回话,罗云就从她背后紧紧环抱住,像是不让她逃跑一样。 「你这是在玩本姑娘吗?」洪凌波语带不满,一手在水面下摸上罗云的y茎,开始套弄着。 「别以为我治不了你」真是没说服力的动作。 罗云心裡这样想,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开始挑逗着洪凌波各处敏感带。 「等等…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等一下…慢点呀……」洪凌波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绝妙的快感,明明只是在水下被爱抚,她不解为何差这么多。 「忘了告诉你,波纹呼吸法的传递在某些地方特别快,例如身体…还有水」罗云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出水太严重,你就没机会囉」「你真的…噁心……」洪凌波自知不敌,就算她现在也会波纹呼吸,但一介初学者有怎能佔上风呢?「准备好了?」罗云把洪凌波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坐在身上。 「你还有什么把戏…哈啊…还没跟我说的……」洪凌波喘息着,在双臂环绕在罗云肩头上同时,下身也本能地对准了目标。 「基本的…就差用嘴了吧,但现在也不适合就是」「…那就待会,先让我…啊啊啊啊啊——」洪凌波缓慢坐下,罗云硬挺的长枪便长驱直入。 原先洪凌波以为自己多少能掌握主动权,但毕竟经验不足,立刻被快感弄散了身子。 「你不动就我来囉」罗云腰一挺,立刻让洪凌波被下一波快感冲击。 他捏着洪凌波的双臀,以对面座位不断抽送着。 「啊—啊—好快—我又要—被你—嗯啊啊——」在高潮一瞬间,洪凌波干脆吻住罗云,好压下自己高潮瞬间的呻吟。 罗云的力道着实大,不只浴桶的水花溅到外头,就连大桶子也随之震动,感觉罗云多用点力这浴桶就得垮了。 两人尽力维持住呼吸,好让波纹继续带给他们快感,也因此双方腰部的迎合也更加剧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同时高潮。 这次,洪凌波拉短了差距,从三比一变成二比一。 这比较也没意义就是……洪凌波的嘴从罗云那儿移开,一丝黏稠带有血味的唾液连着彼此。 「你咬得我很痛……」「不拔出来吗?」罗云问。 「你的那话儿还在我裡面活泼着,再等等……」带着满足的红晕,洪凌波又依偎在罗云结实的黝黑躯体上。 「男人都像你这样强悍吗?」「我不能当标准」罗云又开玩笑地挺了一次腰,再度吓得洪凌波叫出声来。 「有人体力差的连一刻钟都撑不过,还有的下面长出来的是隻蚯蚓。 遇过最奇葩的,是下面出来前上面嘴巴就咳血的」「意思是…跟你做以外都不会像这样?」「我有这信心」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罗云就这样把洪凌波抱了起来离开浴桶。 「还想继续?」「你还丢给本姑娘一堆劳力活要做呢。 先拔出来,你再…再…教我用…嘴……」「先用舔的吧,我才刚出来味道可刺激的」罗云稍微抬高洪凌波的身躯好拔出阳根,接着把她放到地上。 确实很刺鼻,和方才汗味截然不同。 洪凌波嗅了嗅,伸出舌头开始缓慢的舔舐着还末软下的长枪。 「能含住吗?」听罗云这样问,洪凌波盯着眼前的巨物,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办到。 她伸出舌头,绕着前端舔了几圈,由于带着腥味,她仅能藉着轻舔先适应。 双手再度握住罗云的y茎,洪凌波张开嘴,将还带着y液的gui头含下。 (唔…味道真的好重…而且好大……)一张小嘴无法含到根部,仅能尽力往前推进,直到舌头能碰触到冠部。 「稍微动一下头,舌头也别闲着」大致琢磨到洪凌波的极限,罗云便双手摁住她的头,缓慢引导着她。 自己的嘴就像洩欲的工具,洪凌波没有对此不满,满嘴的雄性气味加上方才交欢的馀韵,让她只是顺着罗云的动作吞吐着。 「呼——」长吁一声后,罗云从洪凌波嘴裡拔出了自己的长枪,原先上头y水与jg液混合物,已经半数被她的唾液取代。 「洪凌波…我要再来一次!」「什么…呀——!」娇喘一声,罗云又把她直接抱离浴室。 这次较昨日好些,有事先将衣物披在身上。 「等等,我说明日还要干活……」「那明天你自个努力些吧」罗云开玩笑地说,同时往就近的厢房奔去。 这次,被人看见了。 正确而言,是那人去偷看的。 (真的太大声了……)心裡抱怨着,何浣君却还是偷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