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30日「罗老板您睡得舒适吗?」罗云一睁开眼睛,马上看见文珊芸笑得眯起的双眼。 罗云清楚她这表情是在赌气,因为他还没跟文珊芸交代完事情,就和戚芳三人睡了一晚,要说他是从三个女人赤裸的身躯中醒来也不为过。 「呀啊!管事—怎么…突然就进来……」跟着醒来的戚芳也被眼前的文珊芸吓了一跳。 反倒是李莫愁和何红药都是丝毫不理这阵骚动,虽然是醒了但还腻在狭小的被窝裡。 「早上了,但也没你们的事情」文珊芸一边说一边揪住罗云的脸颊。 「我只要找老板。 还有,晚点去陪你女儿,昨晚要敷衍她还挺折腾的」「啊…好的……」戚芳羞得把脸埋到床榻上,听来文珊芸早就料到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还在床上的三女,罗云直接爬了起来,抓起自己的衣物开始着装。 「老板你衣服真该换件…算了,晚些再帮你挑」文珊芸帮罗云整了整衣领。 如果无视罗云和文珊芸的主僱关係,她的样子还颇有主母风范,即使两人都没这样看彼此。 「可以说正事了?」「不能晚点再说吗?」虽然这样抱怨,罗云还是乖乖跟着文珊芸走出戚芳的房间。 「绑起来的,已经丢到酱菜缸了。 刚刚有喂点东西,还挺安分」文珊芸一边说着,手裡的小扇一边习惯地掩住嘴。 「至于其他你带来的人,名字我都问了,你得说明白他们是来做啥的」一边走着,文珊芸一一唱名,再由罗云一个个道出每个人前来的缘由。 「曲非烟啊…她真的不是被卖来的?」对于年龄层明显不同的曲非烟,文珊芸还是有点好奇。 「她和你以前一样聪明,不用担心」罗云解释道:「她如果想,以后让她接其他生意都没问题」「这么看好她?这让我有些好奇这小女生了」文珊芸笑着问:「您出手了?」「你说呢?」罗云对文珊芸眨了眨眼,露出一脸假装出来的无辜表情。 「我就当这是迟早的事了」文珊芸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说到底,在正常的妓院裡,无论发生了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不是什么意外。 像罗云这样的经营,反而才是让人意外的。 两人言谈间,就和在大院等着的郭靖和黄蓉碰上。 「能跟着来谈会吗?可能有事情要你帮忙」罗云问文珊芸。 「当然」文珊芸点点头。 罗云招了招手,示意黄蓉二人跟上,接着和文珊芸把他们领到另一个房间去。 「昨晚睡得好吗?」一进房内,罗云便直接坐定,其它三人也跟着坐下。 「不错,这裡弄得挺舒适的,房间也比我家宽敞」黄蓉笑着问道:「罗兄是怎么弄到这庄园的?感觉也不像最近建的」「前主人死前托给我的,因为一些意外」罗云目光转向一脸坐立不安的郭靖。 「至于你,我有事情要麻烦你,而且…你也会有些好处」「是…是要我和康兄弟…一样?」郭靖结巴着回道,以为罗云有收他做学生之意。 「哈哈,我先解释这阵子的事情吧」罗云大笑了声后,接着说:「我这飞云楼的姑娘,被一个西域的人下毒害了,应该是白驼山庄的人」「白驼山庄」四字一出,黄蓉本来的笑容立刻僵住。 看见黄蓉的反应,罗云立刻接着说:「这个下毒的人嘛…我想蓉儿姑娘是晓得的。 所以,我正要找个方法,要这犯人付出点代价」「咦?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係?」郭靖听了后是满肚子疑惑。 「那人是西毒欧阳锋姪子,欧阳克」还未等罗云回答,黄蓉就抢先道出此人来历。 「他来江南是要来找我和我爹的,因为我爹要招他做乘龙快婿」「什么?那就是…蓉儿你的……」郭靖惊讶地看向黄蓉。 「不准说!」黄蓉厉声喝断郭靖。 「这婚事我是宁死不同意的!我为什么要嫁给这种风流好色的狗东西!」罗云先是与文珊芸对视一眼,接着说明道:「黄蓉的父亲,是我们在姑苏的熟客,我们都叫他『黄老』。 本来是顾及我们和他的交情不想介入,但凶手做了这样的事,我便打算跟着处理」文珊芸听后,立刻明白了罗云的意思。 「您是要那个欧阳克没法娶了黄蓉姑娘?」「没错」罗云点了点头后说:「但这件事要多方下手才能办成。 第一,我们这边会联络江南几间大户,直接把他行凶害人之事传开。 再来,麻烦珊芸写两封信,一封信是我给黄老的,放在迴燕楼等黄老来取;另一封…送到燕子坞」「燕子坞?」文珊芸听后有些诧异。 「你是要慕容家的人出面?我以为是要让扬州的凤天南……」「这算是武林的事,又是做面子的事情,慕容家肯定喜欢,请他们跟着放个消息就方便多了」罗云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说道:「凤天南嘛…他没那么讲究。 他知道有西域的贵客,赔了十几个姑娘他都会靠上去,就让他替江南其它大户承受点损失」听罗云还没提到他们,郭靖和黄蓉紧张地有些坐不住。 「罗兄,那我们——」「我事先有请托黄蓉姑娘,让她替你找一师父」罗云对着郭靖说道:「到时,你得在黄老面前,直接挫掉那个王八蛋的锐气,让黄老打消招她做女婿的念头」郭靖听了后,吓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跌落。 「罗—罗兄—这是要我—去抢亲?」「不然你要蓉儿姑娘嫁给一个这样的王八蛋?」罗云有些坏心地笑道。 「这个…我…可是这样……」郭靖显得有些犹豫,一边看着黄蓉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又不是要你真娶了我,怕啥?」黄蓉对郭靖笑了笑说:「反正咱们目的是要欧阳克娶不了我,又不是要马上找个新夫婿?」黄蓉的眼神不时在罗云和郭靖间飘移着,一个是满脸苦恼的傻青年,另一个是没有表示太多意见的异国老头。 撇除掉脑筋不好的郭靖,黄蓉和罗云都有各自的想法,但两人偏偏这时都不想明讲。 「那么…什么时候打算复工?」文珊芸环顾其馀三人后问道。 「七天吧,就让大家好好休息」罗云一边伸着懒腰说:「我们还要花时间处理新来的人,说不准还要拨空帮这两个小傢伙忙」「罗兄能帮忙?真的?」黄蓉眼睛一亮,似乎正期待着罗云这样的回应。 「就帮郭靖找师傅这点,我可以出点力」罗云立刻回道:「但要找谁,这就是你比较清楚了」「罗兄…可是我……」郭靖本还想要推托,却立刻被黄蓉拉住了手臂。 「有!正好有个人选!」黄容易边摇着郭靖的手臂一边叫着:「在来江南前,我就想好了!请那位前辈来准没问题!」见黄蓉这般强势押着郭靖,罗云笑着说:「看来你老早就有主意了,说说要怎么做吧」「我想借些罗兄厨房内食材一用,还有一些能带出外的锅碗灶具,做野炊之用」黄蓉又朝一旁的文珊芸问道:「姐姐知道这一带有什么人迹少但开阔的地方吗?我打算去那儿」「呵呵,会这样叫我的,可都是楼裡的姐妹们」文珊芸手中的小扇掩住了她略为勾起的微笑。 「出太湖镇外往南走些,有一个荒废的庙观,名『铁枪庙』,不妨去那儿看看吧」「铁枪庙?好!」黄蓉再度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郭靖。 「那姐姐那陪我去庄内厨房看看吗?我看罗兄应该没你熟吧」「咳—说话尊重点,我只是不常在这儿」罗云轻咳了几声,对文珊芸说道:「可以代我陪他们一阵?」见文珊芸点头,黄蓉立刻急着把郭靖拉出房内。 「挺活泼的女孩子,看起来鬼点子也不少」文珊芸看着跑出的二人轻笑道:「可惜老板也是个大木头呀」「别开玩笑」罗云知道文珊芸言下之意,脸色一沉。 「我不想惹恼黄老,也还没准备要打理这样的事」「是是是—我先去陪他们了」文珊芸说完,便信步跟上在房外呼喊着的黄蓉二人。 罗云长吁一声,心想终于把眼下一件事解决了。 稍微伸个懒腰,才想起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打理。 「这阵子真是愈来愈忙了」自个儿嘀咕着,他站起身往庄园内隐密的一角走去,还不忘顺道在经过厨房时,偷摸了几个馒头在身上。 在归云庄最偏僻的一隅,罗云留了一个专门处罚用的暗房。 他在姑苏也有留这样一个地方,用来处理那些冒犯到他的人。 然而最根本的原因,是罗云自己想要留这样一个地方,让他可以趁机宣洩心裡最令人发指的欲望。 关上厚重的木门,罗云将室内的油灯一一点燃。 接着,走到在刑罚间裡侧一个近四尺高的大水缸旁。 以目的而论,通常那个位置放的也不是水缸,毕竟清洁和搬运都比其他工具来得麻烦。 不过这水缸效果和创意可非常人所能想像。 被放在裡面的人,正是被罗云带回来调教的梅超风。 梅超风没有像之前被五花大绑,取而代之的是铁铐束缚住双手双足,强迫她整个人赤裸着身子以跪姿挤在缸裡,只有一颗头露出来,从外观上样子颇为诡异。 摘下她眼睛和嘴上的布条,罗云拿着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要吃吗?」在罗云回程途中,都只有给予梅超风最低限度的喂食,再加上现在这样被塞在狭窄的水缸裡饿了一夜,没有被飢饿和干渴逼疯已是极限。 梅超风自然清楚,眼前的人便是出手杀害她相好的人,甚至现在打算逼她就范。 但在那天在树林无数次的鞭打下,她也切身明白另一件事情:不服从他只会有更难以消受的事情。 「你…是要…打算逼老娘在你这卖身?」即使身子虚弱得难以动弹,梅超风还是表现出想奋力别过头去的样子。 「你…听好…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娘…别妄想能羞辱老娘来取乐子……」「喔,是吗」语气上没有任何疑问的感觉,罗云讲得更像毫不在乎一样。 「你以为…我杀人是你看到的那样干脆?」莫名上扬的语尾,让梅超风先是因好奇看向罗云,接着被他脸上那个没有任何善意成分的笑容吓得直接冒出冷汗。 本来罗云斗大而深邃的黝黑双眼,因为夸张的笑容而眯成两条弯月形的细缝。 因为一贯淡然表情总是有些下坠的嘴角,这时却上扬到难以 置信的角度。 更加慑人的是这个夸张笑容下,一丝笑声都没从罗云那张看似快裂开的嘴裡露出。 「你好像没明白啊……」罗云弯下腰,恐怖的笑容直接逼近梅超风吓得惨白的脸庞。 「现在就你和我…你怎么以为我会照你的意思走呢?」 「你—你要—做什么——」当时在野三坡杀人练功的女魔头,现在心裡只剩下恐惧。 「这酱菜缸…我都是看心情放东西的,都是正常人不想碰的东西」一边说着,罗云一边走到角落,把一罈灯油拿起。 「馊水、蟑螂、老鼠…啊,有一次是直接往裡面撒尿,那时看见的表情可真是难得」 「不—不要—住手——」梅超风死命摇着头,看着罗云将手裡灯油罈子朝着她所在的水缸裡倾斜。 「既然你说干脆杀了你,我就这样做吧」黏腻的灯油从罈子裡流出,整个淋在梅超风赤裸的躯体上。 「手法不会太干脆就是」 「呜…不要…不要啊……」梅超风怕得流出眼泪,整个人不断在缸内扭动着想要逃离,但在铁铐的束缚下,这样在狭小空间裡的挣扎就像偶然跌落水缸的老鼠一般,只是用挣扎证明即将到来的事实。 罗云轻哼着小调,将灯油绕着缸口倒下,像是在为麵条淋上可口的汤汁,让灯油慢慢地均匀浇满梅超风的全身。 「好了,那接着要怎么做呢?」罗云将整罈灯油都倒入水缸后,从最近处拉来一盏点燃的油灯。 「要是这把火丢进去,不就是照你说的杀了你呢?」 看着罗云将灯盏缓缓倾斜,其上的火光靠近缸口的边缘,梅超风寒毛直竖。 要是没有顺着罗云的意,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不要…求求你……」梅超风此时已是泪流满面,被束缚的身躯在水缸内的狭小空间裡使劲地扭动着。 「求求你!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不要这样!求求你!」 「喔?」罗云听到梅超风的求饶后,立刻把靠近水缸的油灯举回身边,一掌直接把上头的火光捏熄。 「你反悔了?」 梅超风疯狂地点头,心裡是真的害怕罗云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那可以把你捞出来了」罗云说得干脆,收起脸上诡异的笑容后,把上衣一脱便将双臂伸入水缸裡,碰触到梅超风因为被浇上灯油而亮滑的肌肤。 「咦?呀啊!好—好烫!」梅超风本来以为自己脱离了险境,却从罗云碰触的位置立刻传来剧烈的灼烧感。 「呀啊啊啊—好烫呀—为什么—放手—放手啊——」 那个灼烧感是来自罗云的波纹。 波纹本来就容易在液体中传递,若是在易燃的油中,波纹传递地更是快速。 凭罗云的功力,他想光靠波纹把梅超风身上的油瞬间点燃也非难事。 罗云倒不是要她真烧起来就是,充其量也就吓吓她。 让梅超风在水缸裡折腾一下子后,罗云就直接把梅超风整个人从裡面举起。 「先提醒你…要是敢搞出事情来,就不只这样了」 像从水裡被捞起的小猫一般,梅超风整个人缩成一团,发抖着对罗云直点头。 罗云端详她一会儿,接着把她轻放在地上,捡起自己脱下的上衣,用自己的衣服擦拭掉梅超风身上的灯油。 这个举动在梅超风眼裡自然是怪异得很,直到方才还表现得充满威慑的罗云,现在正细细清理着她的身体。 「你…没有要…对我做啥?」梅超风还有些惊恐地问道。 罗云瞧了她一眼。 「在这裡?」 还没等梅超风回应,本就算瘫在地上的梅超风立刻被罗云压在身下。 地牢内微微的火光照在罗云黝黑的身躯上,却已经不像一开始令人胆寒。 这次已经不是处罚了。 「可以……」莫名的安心让梅超风卸下心防,接受自己即将被另一个男人佔有的事实。 梅超风话一出,罗云手指从她脚上的铁镣划过,束缚住她双踝的镣铐立刻解开。 接着,罗云伏下身,在她的脚背处亲了一口,接着一路向上,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一口一口,连吻带舔朝着最根部进攻。 「脚打开」罗云在即将舔到根部时命令道。 梅超风也立刻顺从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私密处曝露在罗云的面前。 罗云的舌头先是在梅超风的鼠蹊部打转,慢慢地朝向梅超风的秘林舔去。 亲了一下外阴处后,再以手指稍稍打开她的蜜瓣,舌头接着碰触到蜜动外侧的粉嫩表面,极其缓慢地舔舐了一下。 在这种细緻技巧带来的刺激,让梅超风将仅存的一丝恐惧和抗拒抛诸脑后,渐渐陶醉在下身传来的快感而轻声娇喘着。 接着就是罗云猛攻的时刻。 在确认梅超风的唇瓣开始因兴奋微微颤动时,本来缓慢的舔舐转变成在外侧的亲吻、吸吮和舔弄。 三个动作在粉嫩外壁上快速变换着,不时还会逗弄已经凸起的花蒂。 最后,罗云将舌头探入梅超风的y道内,开始在里头肆意搅弄。 「啊啊啊…这样…好…好爽……」此时梅超风已经忘乎所以,因沉浸在快感中而放声浪叫。 罗云见着时机成熟,解下裤子掏出下身坚挺的巨棒,顶住梅超风的腹部。 本以为罗云会直接插入,梅超风却没料想到罗云竟是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以座位姿势面对罗云。 罗云抱着梅超风站起身,在一 瞬间插入她已经氾滥的蜜洞内。 对面坐姿下的梅超风手正被铐着,若非罗云有撑着她,她随时都可能摔到地上。 「呀啊啊…等一下…太突然了…啊啊啊……」梅超风不得已,双腿死死勾在罗云的身体上,让罗云更毫无阻碍的冲撞着她的内壁。 「我…会…嗯啊啊啊…会…掉下去…呀啊啊啊……」罗云故意将手放开,在滑过梅超风背部同时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铐,接着紧抓住她的双腿。 「啊啊——」带着惊讶和快感的娇喊,梅超风在向后倒下前及实用空住的双手勾上罗云的肩头,这瞬间的下坠更让罗云的阳物更加深入。 「你…过分…啊啊啊啊……」罗云轻笑了下,接着以更猛烈的抽送配合着梅超风的浪叫。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梅超风直张着嘴,迷离的双眼与正在侵犯自己的杀夫仇人对上,快感已经让她忘却了仇恨与恐惧。 慢慢地,她张开的嘴靠近罗云的肩上,直接咬住。 罗云本来是觉得她是想反抗,但见她双手双脚都还勾在自己身上,甚至腰部还开始扭动起来,才理解那是梅超风自己的习惯,便任由她这样咬着。 「嗯嗯…嗯唔…唔唔唔呜—嗯嗯呜——」随着罗云的最后冲刺,梅超风也逐渐朝着高潮逼近,咬住罗云的嘴更是直接把罗云咬出血来。 最后在罗云一声怒吼下,硕大的阳根一边顶着梅超风y道深处,一边在裡面射出炽热的阳精。 同时,梅超风也达到了高潮,双手双足死死扒住了罗云,下身直接喷出汹涌的潮水。 在一轮高潮后,梅超风还没从罗云身上离开,整个人仍是像个金龟子爬在树上一般黏着罗云,两人连结的下体甚至都尚末分开。 罗云也没打算做甚,反而一付不在乎的把衣物和晾了许久的馒头捡起,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就要走出刑房。 「等等—老娘还没下来—还没穿衣服——」梅超风见他直接打开门,立刻开始挣扎,却又被罗云从下身多顶一了下。 「没人看到不就好了?」罗云坏笑着说:「虽然被看到也没差」「你……」从交合前直到交合后,梅超风认识到罗云在各方面都是个变态。 但是,她自己在被羞耻地硬带出去时,被微微刺激的花穴却又更加地敏感了。 经过这一番调教,梅超风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截然不同的样子。 铁枪庙,本是为了纪念一位古代名将而建的。 但在长久的战乱过后,别说 是定期祭拜,连一丝维护的迹象都没有。 不过,这个地点对黄蓉来说正好。 庙前既有开阔的空间,却又不会有人注意到,正好符合她心裡盘算。 「多谢文姐姐帮忙」黄容一边整理出空间,一边对着文珊芸道谢。 「不只帮我们指路,还和我们一块在这儿准备,真是多谢了」「还好,并不碍事」文珊芸已经换上了轻便的工作服,一脸轻松地把黄蓉需要的工具一一搬来。 「这个阵仗,是要在这裡办酒宴吗?」「要说是这样也没错」黄蓉对着还在文珊芸以及一脸茫然的郭靖解释道:「不管菜的样式还是数量,我估计都要到那种程度才行」郭靖放好另一批柴火后接着问:「可是这和我拜师有何关联?」「时候到了你便知道了」黄蓉故意对郭靖卖关子,接着将木料石料蒐集起来,弄成几个简易的炉火。 「这阵仗弄得真大」罗云悠悠地从铁枪庙大门走入,对着在空地忙碌着的众人打了声招呼。 「会有我们的份吧?」「罗兄你来是只想着吃吗?」黄蓉开着玩笑说:「好歹你要帮些忙吧?我也说不准这些食材够不够咱们吃」罗云捡起一根枯枝,指头在末端一捏,枯枝上瞬间燃起微弱的火苗。 「生火还是顾火倒是还行,但太精细的事情就没法子了」黄蓉从罗云手裡接过点燃的枝条,在其中一个炉子撒了些碎叶和木料,把枝条丢入好生火。 在火势渐起后,郭靖便接着放入柴火维持火势。几个人合作下,搭起的野灶都有了足够的炉火供黄蓉使用。 需要烘烤或是炖煮的部分,便是由郭靖和罗云两个人看顾火势,黄蓉和文珊芸则处理油炸与快炒的菜式。 出乎黄蓉意料,文珊芸看起来虽是书香闺秀的模样,掌勺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煳。 除了不知道黄蓉心底的菜式外,任何步骤都是行云流水一般完成。 「文姐姐常下厨吗?手法真是熟练」黄蓉不禁惊叹道。 「多少会一些」文珊芸淡笑着回答。 「我烧的第一道菜,就是给罗老板吃的」黄蓉手裡动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所以…文姐姐和罗兄是……」「并不是」文珊芸回答得稀松平常,似乎不是第一次碰上这问题。 「他不愿留情于任何人,我也不认为我能办到」黄蓉听了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继续手裡的工作。 「喏,这盘菜也好了」文珊芸把刚炒香的蔬菜装盘后,对黄蓉接着说道:「如果他觉得如此是幸福,又何必须要让他迁就我们呢?」黄蓉手裡的锅铲「咣噹」一声掉落在地,让文珊芸弯腰捡了起来。 两人对视瞬间,黄蓉就明白:文珊芸看出了她的心思,罗云亦是。 差 别在文姗芸是劝,罗云是全然迴避。 「我会记住的……」黄蓉接过那只锅铲,便转头去找水清洗了下,继续接着的工作。 忙活了一段时间后,数道菜陆陆续续布置在临时搭起的石几上。 不只江南常有的菜式,更有参杂些北方甚至川地的料理在其中,足见黄蓉对厨艺的认识不浅。 「那么,我们是要等谁呢?」罗云把整隻烧鸡摆上时问:「总不会是给附近的野狗吃吧?」「放心吧,那人比野狗还馋呢」黄蓉笑着对罗云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往另一边看去。 还没等所有人视线转过去,一个白鬚老乞丐傻笑着从树上跳下。 只见那老乞丐看似身形笨拙,从跃下至落地过程却又似流畅无比。 他身上的衣服已是东一块西一块给补钉缝上,但整个人却又干净得连丝毫尘土都不沾。 而罗云第一眼注意到的特征,是他右手少了一根食指。 「唉呦,虽然这指头没了,但这指头断了可没法戒这香味啊。 失礼,失礼」老乞丐笑着对罗云说道,明显发现罗云视线的焦点。 就连之前衡阳城那些的武林翘楚,都末能识破罗云的小动作,却没料想眼前这乞丐竟马上反应过来,这让罗云心裡感到一丝惊讶。 很明显他就是黄蓉要找的人。 「看来您是被这些菜逼来了」黄蓉坏心眼地笑道:「不过…这些菜是要给贵客的,就怕老爷爷您没法吃就是」「什么贵客?天底下有什么贵客能吃完这堆吗?老叫化我就算吃这些剩下的,也可以撑个三天」才刚反驳完,他便继续傻笑着问:「就给我嚐一些难道不行吗?」「这很难办啊,要吃的人是有答应的……」黄蓉露出有些困扰的神色,指着郭靖说道:「他说是能吃上一天,就教我朋友一招功夫,而且人家又是天下五绝的西毒欧阳锋……」「放屁!老毒物的功夫那是癞蛤蟆功夫,谁跟他学就当一辈子的癞蛤蟆,整天在地上趴着算了!」话音刚落,那老乞丐竟飞也似的跃步到郭靖眼前,除罗云外没人能看清他的动作。 老乞丐在郭靖身旁打转,一脸认真地上下打量着郭靖。 郭靖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直怔怔站着没敢乱动。 「老叫化来教!我来教!」老乞丐这次直接跑到黄蓉眼前说道:「你让咱嚐一点,我就教个两招简单的,反正也比老毒物厉害!」「这…可是我们也不知您是……」黄蓉仍是故作不知情地答道。 「嘿呀!喝呀!」老乞丐再度一跃,一掌落在铁枪庙旁的大树上。 只见大树应声而裂,只留了树根札在原地。 「怎么样?我这一掌够让我嚐上一口吧!」「哇,前辈真是深藏不露」黄蓉装作兴奋地拍手道:「如果前辈每一招都是这样厉害,要您吃一道菜教一招也不是不行」「真的?那傻小子你佔尽便宜了!老叫化我的功夫可比这裡菜还多呢!」老乞丐已经迫不及待地凑近刚烤好的全鸡。 「叫那老毒物别来了!我吃完这席比他教的还多咧!小子!我吃一道就马上教你一招,这够意思吧?」郭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云拉了过去。 「不介意我们也一块吃吧?这些菜我们在场人可都有出力」 「罗老板,请别这样不客气好吗?」话虽这样说,文珊芸也是跟着他一块儿席地而坐,还不忘将碗筷递给每个人。 「所以就说老毒物别来了,不够吃,不够吃!」老乞丐将烧鸡的一隻腿掰下,在罗云面前晃着说:「别那么拘谨,老叫化吃个饭是能害着人吗?」罗云并非不想放松,只是那处断指让他一直莫名起戒心。 要说原因,也不过就是来自一个他无需带来中原的习惯。 「前辈您不告诉咱们您的名号吗?」黄蓉也跟着坐下。 「老叫化整天在外面找饭吃,哪有啥名号?」老乞丐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答道:「叫洪七公就行,江湖上大家也都这样叫的,可以!可以!」洪七公自己说得一派轻松,但他还有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号,便是天下五绝之「北丐」。 黄蓉之父,桃花岛岛主黄药师,是为「东邪」;白驼山庄之主,同时也是欧阳克叔辈的欧阳锋,则是「西毒」。 另外没牵涉在太湖渡这风波裡的,一是退位出家的大理「南帝」段智兴,另一是已经西归的全真教祖师「中神通」王重阳。 要是让人知道这婚事可以牵动天下五绝其三,大概又是说书人可以说上十年有馀的话本。 黄蓉自然是知道洪七公的来头,才设计这齣戏码引诱洪七公上钩。 洪七公除了自身的武功为人所知外,还有其对美食的爱好。 他的那根食指,便是某次为了美食误事愤而割下的。 在洪七公卸下丐帮帮主一位后,他和接任的帮主萧锋把丐帮交托给襄阳郭家与现任帮主鲁有脚,接着两人便各自一南一北离开了丐帮。 在江南四处游荡的日子裡,洪七公仍然是在四处寻找美食,这回可是直接撞上黄蓉打好的算盘。 「你们也都会武功吧?」洪七公扒下一块鸡胸送入嘴裡。 「不然你们演示演示这小伙有多少斤两,我好琢磨教给他什么,顺便当下饭的馀兴」「我也要继续吃,你们 吃饱看谁上」罗云说完,把一大碗鱼羹放在自己和洪七公面前,一副不打算下场的样子。 郭靖是没有犹豫,听这位要教他武功的人一说,便走至空地扎好裤带,一个蹬步即摆好架式。 但黄蓉可就犹豫了。 她虽然练得不精,但还是黄药师的女儿,要是出了招,可没办法瞒过和黄药师相拚过的洪七公,届时自己的如意算盘就会被戳破。 「让我试试如何?」出乎众人意料,率先出面要和郭靖对阵的,是看似最没武功底子的文珊芸。 「哦?姑娘你看起来这样秀气,真能上去和小伙打一架?」洪七公本来也是惊讶,但又接着笑道:「这小伙架式看起来外功应该和我一样是杂的,内功嘛…我猜大概是哪个道家功夫吧」郭靖听后甚感惊讶,对洪七公答道:「是—是的。 在下是由以前和人称『江南七怪』的几位前辈,还有全真派的马钰师傅学过功夫」「哈哈哈!难怪!难怪!马钰那小伙虽然拳脚普通,但要论内家功夫,怕是武当派也就几隻小猫能比得上」洪七公大笑完,又转向文珊芸问:「那你呢?有什么绝活没有?」「说绝活应该是叫不上名来,就各方採一些学而已」文姗芸虽然说得平淡,但步伐开始从原先气质的轻步转变成踩实的步法。 「不过…所有姐妹裡面,大概就李姐姐和阿玉能比过我吧」她说的这句话,就只有罗云清楚其中含意。 郭靖还没意会过来,文珊芸一个箭步就冲入他的侧面,顺势一拳就击入郭靖的侧腹。 虽是快攻,但凭郭靖和她的体型,文珊芸这样的力道要击退对方还是不可能。 「文姑娘?等等——」郭靖尚末反应过来,一连串快拳沿他的腹部一路打上,被文姗芸切到正面时已经是往脸上密集的招呼,让他只能连忙举起双臂挡住,人还不断地向后推。 黄蓉看了是满脸惊讶。 郭靖本身功夫底子绝不算差,至少在江湖同辈裡也该是中上水平,却完全没能想到青楼出身的文珊芸把他压得如此不能还手。 反而洪七公和罗云是一脸轻松,一边享用着佳餚还一边聊着天。 「这小伙凭内力应该承受得住,但经验还是钝了点。 还有那姑娘,是你的人吗?教得不错啊」洪七公笑道。 罗云把一盘烧肉端到面前后答道:「是我在窑子裡的管事,以前在姑苏,现在跟着我来太湖。 我没教过她,我对你们说的功夫不熟」洪七公反而被这回答惊讶到。 「窑子?我咧个去—窑子姑娘有这身手,你这大黑不是给人灌迷药,逼良为娼吧?」「并不是」罗云没有表现出惊慌或尴尬,一边夹菜一边说道:「除了一些冒犯到我的,其他待着的人不是自愿,就是前东家留下来的」「嘿—听上来你还有故事咧」洪七公说完,便再度动起碗筷,专心在美食以及眼前的比划上。 郭靖被迫防守了一段时间,踉跄向后跌了一大步,才从文珊芸贴身的攻势下抽身。 洪七公估计着,就内外功的综合而论,郭靖绝对胜过明显是散家的文珊芸。 文珊芸能够压下郭靖的原因,多数来自于经验。 具体的差异,在于文姗芸的攻势虽然单一,却一直都在明确的方向上,以攻入郭靖内侧为主;而郭靖虽然学得较广,但始终在攻守反应上一直没有定下节奏。 郭靖再度站稳脚步,转守为攻,虽然因为对方是文珊芸留了些力,人高马大的他整个人带掌攻去,从文珊芸的视点来看亦是颇为震撼。 「呜喔!」这掌没有命中,反而又让文珊芸卸了半分,再被切入中路一捶打在胸上。 同时文珊芸一脚滑入,架住郭靖靠前的那隻脚,使郭靖在近身博打时无法脱身。 才又一会儿功夫,又是文珊芸一连串往郭靖脸上招呼的局面。 一面倒的情形让黄蓉从原本的惊讶,转变成不忍直视。 「好了,该收手啦」两人还没注意到,罗云和洪七公就已各自从两人身后冒出,搭上他们肩头示意他们停下。 「你要是打过头,回头我还要帮郭兄弟准备伤药呢」文珊芸收起架势,回到本来知书达礼的模样,对着郭靖和洪七公鞠躬道:「承让」「多—多谢文姑娘指教」郭靖连忙拱手回敬,可以看出来他也被文珊芸吓得不少。 「这可真让老叫化开了眼界,俗话说高手藏民间,今天头一回见识到」洪七公捏了捏郭靖的肩头笑道:「放心,我既白吃了你们这顿,该给小子练好的东西绝不会落下」「没想到文姐姐这么厉害」黄蓉也跟着凑近说道:「文姐姐既然也练过功夫,难道没想过入江湖闯荡吗?」文珊芸淡笑着回道:「防身而已,真要到江湖上闯荡只怕还不够格」「那老叫化有个问题」此时洪七公收起本来惬意的笑容,缓步走到罗云和文珊芸面前。 「我没估计错…你就是姑苏的黑狮子吧?」「正是」罗云也没隐瞒,同时立刻走上前挡住了文珊芸。 洪七公捋着自己的白鬚说道:「那我想听听你要这小子学功夫的理由。 我虽然是白蹭了一顿,但要是教出来的人是要替窑子做黑心事…这就没什么道义了」文珊芸和罗云对视了一眼,罗云先是点头,才简短 答道:「白驼山庄有人下毒害了楼裡的姑娘,我是希望由郭兄弟去讨这公道」「哈哈哈!」洪七公大笑三声后说道:「窑子的人会要姑娘家的公道?老叫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她们在我底下做事,没道理我不需要顾虑她们」罗云正色道:「她们把性命交到我手上,我就必须担当得起」洪七公听后沉默不语,锐利的目光和罗云黑亮的瞳孔正面相对。 黄蓉见气氛不对,连忙冲上前想打圆场。 「前—前辈等等,不只是这样!」一番解释下,洪七公总算是搞明白事情的缘由。 设下这饭局引他出面,起因皆是源自于欧阳克。 「嘿!想不到你这大黑竟然是为了这小妮子出头」洪七公搔着头笑道:「不过这黄老邪也真见鬼,跑窑子鬼混不说,还要让一个姑娘嫁进老蛤蟆家给人糟蹋」黄蓉见洪七公态度软化,便顺势说道:「所以洪老前辈您一定要帮帮我,我才不要嫁到西域去呢」「所以…你真没什么坏心眼?」像是确认一般,洪七公又对罗云问了一次。 「没有」罗云摇摇头。 「没有冒犯到我,我也不会去花心思在上头」洪七公若有所思,眼神上下打量着罗云。 「同样在搞大生意,你和扬州那凤天南也差太多」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但帮主和几名长老都是以扬州为根据地。 偏偏在洪七公和萧锋离开丐帮后,扬州出了一个凤天南这样的恶霸还无人能制,这也让本想引退的洪七公一直有回归之念。 就洪七公的性格,他也没对罗云这个开妓院的有多少好感。 不过和凤天南明目张胆当土皇帝相比,罗云这种低调的作风倒还比较顺眼。 「好!」洪七公拍了下大腿。 「今天有吃你们一顿,答应你们该教小子的不会落掉!不过,你可得帮我个小忙」通常江湖人讲这种话,都绝对不会只是小忙,十之八九都是麻烦事,罗云经验过的可不算少。 「什么忙?」罗云叹了口气,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洪七公的要求。 只要没有过分艰难,他大该都能答应下来。 却没想到洪七公提的要求,远比他所想的更加棘手。 「…去扬州,除掉凤天南」洪七公直盯着罗云微微蹬大的双眼说道:「老叫化已经现在不方便在扬州出面,既然你设计我这次,你也让我佔这次便宜,如何?」「找您也是蓉儿姑娘的主意不是?」罗云虽然嘴巴上反驳,竟然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同样在江南经营,我本来没理由和凤天南起冲突。 不过,既然是要卖人情给您,那我也不会拒绝」「那便这样定了,我教这小子武功,你去帮老叫化除掉丐帮的这根大刺」洪七公虽伸出手想与罗云对握,但紧皱的眉头还是表现出明显的不情愿。 罗云倒是不觉尴尬,顺势便握住洪七公的那隻手答道:「没问题。 那在这段期间,你们在这裡的吃住花费,或有任何需求,我都会请文珊芸打理」没想到从欧阳克一事,又延伸出这一桩艰难的委托。 不过,罗云也没表现出不乐意。 真正不乐意的,大概只有知道老板又要跑去远游的文珊芸而已。 罗云总是往外跑,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 就算在中原待了三十个年头,姑苏或现在的太湖都像是他暂时的落脚处。最根本的原因,和在出身江南的文珊芸和阿玉不同,对现在的罗云而言,「家乡」已经是遥远到不能想像的地方。 「啊啊啊—罗老板怎么又要跑去别的地方了——」阿玉在接到消息后,一个人在暂停营业的迴燕楼大厅打滚着。 论资历,阿玉在罗云底下和文珊芸是差不多。 不过因为慵懒的个性,她直到文珊芸去了太湖才被迫担起姑苏的管理。 「现在楼裡也休息,我难道只能跟着这些桌子说话吗?」阿玉自己唱着独角戏,却完全没察觉有人走近。 「要和桌子说话可以,别老是在地上滚」罗云有些无奈地看着滚到自己脚边的阿玉。 「你这习惯还真不能让客人看见」「老板!你回来啦!」阿玉看见罗云回来,整个人还是像隻大狗仰躺在地上,高兴同时还注意到罗云旁边还有另一个人。 「老板,这谁?」罗云身边带着的,是换上另一套轻便衣装的李莫愁。 样式比起她过往单调了许多,毕竟罗云不想让她在外面被认出是曾经令人胆寒的赤练仙子。 「太湖的新人,这次因为有棘手的事情要处理,才把她带出来」罗云转头对李莫愁介绍道:「李莫愁,这个在地上爬的狗,是我姑苏现在的管事阿玉」「别把女孩子叫成狗啊!」阿玉一跃而起,对着因罗云玩笑话感到尴尬的李莫愁笑道:「我姓周,名字就阿玉两个字,直接叫阿玉便行」「呃…你好……」对于阿玉这种神经大条的反应,李莫愁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那就直接讲正事吧」罗云找了张椅子坐下,也示意另外两人各自就座。 阿玉专心听着罗云交代在太湖渡发生的事情,而李莫愁已经先听过一次了,闲着的她就只好心不在焉地端详着初次见面的阿玉。 从举止观来,李莫愁只能判断阿 玉有练过武,但没法抓得太准,毕竟阿玉从头到尾的举止活脱脱像隻野猴子,别说姑娘家的仪轨,只怕丐帮的坐姿都比她现在席地而坐好看。 但就容貌,阿玉还是挺有姿色的,除了不输文珊芸的端正五官外,明显锻鍊过的身体曲线加上略黑的肌肤,让她的姿色呈现出带着狂野与一丝洗练的美感。 如果没有一边听人说话,一边在地上磨蹭就好了。 「说完了」罗云注意到李莫愁一直被阿玉吸引走注意力,笑着说道:「很惊讶她这样吗?我第一次看见她,也这么么觉得」「什么?老板你是在嫌我吗?」阿玉听见又再度跳起,双腿直接勾上罗云肩头,用腹部紧压住罗云脸庞同时还不断槌打着他的头。 「明明我都有好好工作,客人也都不讨厌我啊——」如果不是阿玉,本来这应该算是挺香豔的场景。 「连姓田的这么不挑都说过一样的话,算了吧」无视她像隻野猫疯狂扒在自己脸上,罗云直接大手一抓把她抱开。 「这阵子黄老有来姑苏吗?」「有啊,老板问得真巧」阿玉马上变脸答道:「文姐姐的消息传到这儿后,黄老就直接闯进来问你在哪裡。 这几天他应该都是在渡口附近的茶铺那边吧」「好,那我就去看看」罗云又瞄向李莫愁一眼,又对手上的阿玉问道:「最近会饿着吗?」阿玉眨了眨眼答道:「还好,怎么了吗?」「没有,我先把李莫愁留在这裡」罗云把阿玉放到还不知所以然的李莫愁面前。 「要是饿了,在我回来前先找她垫着」「什么?什么意思?」李莫愁被两人突如其来的举止吓着,还没来得及问,罗云就快步离开了大厅。 离开时他还把门好好关上。 「到底什么意思—咦?」李莫愁还末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出手的阿玉笑眯眯地看着无法动弹的李莫愁,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压倒在地,一对玉乳顺势挤压在她丰满的胸上磨蹭着。 「啊啊…文姐姐不在,老板也不在,现在连田大爷都不来,好久没有碰上这么精实的人」一边说着,阿玉解开自己和李莫愁的衣服。 「老板都允许了,李姐姐可以陪我一会儿吧?」李莫愁虽然嘴巴穴道没被点住,但还是被这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阿玉舌头朝嘴角一舔,整张嘴就往李莫愁的香唇吻去,熟练地将舌头顶入口腔内,在李莫愁嘴裡黏腻地翻弄着。 李莫愁迷离之间才意识到罗云说的「饿了」是什么意思。 长达数十秒的深吻,彼此的吐息在两张脸之间的狭窄空间紧密交融,让李莫愁分不清这一吸一吐间,究竟是在呼吸还是在交换彼此体内的空气。 好不容易,在李莫愁快喘不过气同时,这个看似只比洪凌波大些的姑娘才抽出舌头,一脸笑意看着她。 「李姐姐想到楼上厢房继续吗?还是这裡?」「至…至少…到隐密点的地方……」李莫愁喘着大气说道。 「知道了」嘴上是这样说,阿玉却当场把李莫愁的下衣直接扒光,接着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 「呀啊——」李莫愁惊呼一声,但被点住穴道的她只能任由自己的私密处完全曝露在阿玉面前。 「不—不是要到上面去——」「我是问姐姐想在哪裡做,和我想在哪裡做没关係啊?」阿玉说完立刻用舌头对准李莫愁透出蜜汁的洞口处,在表面轻轻舔着。 阿玉的这番举止,让李莫愁深刻感受到她果然是长期跟着罗云的人,在使坏心眼这方面不惶多让。 而留下两女在楼内云雨的罗云,则是要去面对这一连串风波的关键人物。 罗云走到渡口小径前的茶铺,只见备茶的妇人正把舖子周围的灯火点亮,好接应这段时间进出的客人。 「啊,罗老板好久不见」妇人虽不是罗云楼内的人,但包含她在内,多数姑苏的人都是这样当面称呼罗云。 「今天怎么会来这裡呢?是迴燕楼休息的缘故?」罗云抓了一把铜钱到她面前。 「来见个人。 帮我准备些茶水,剩下的就当小费」「多谢罗老板」妇人拿过铜钱,走到炉子边开始帮罗云烧茶。 此时,罗云等的人也到了。 信步而来的高大老者身着藏青长袍,在腰间还带着一支翠绿的竹箫。 虽然外貌看似有些枯瘦,但整个人带着浓厚的狂傲气息,目光宛如轻视任何眼前所及之物。 他轻捋自己的灰白长鬚,没等人招呼就直接坐定在罗云面前。 「黄老近来可好?」罗云从茶妇手上接过茶壶茶杯,亲自帮眼前的老者斟茶。 「你觉得呢?」对方接过热茶,轻晃了一会儿。 「你的信我看过了。 还有这几天传出的消息…也是你的杰作吧?」这名老者正是黄蓉的父亲,同时也是罗云在姑苏的熟客,桃花岛岛主黄药师。 他另一个更为人所知的名号,乃是天下五绝中之「东邪」。 从语气听来,他的确是感到不满,因为罗云在江南放消息弄臭欧阳克的名声。 毫无来由去动到江湖以外的人,本就是武林中的一个忌讳,让黄药师这样我行我素的个性也有些却步。 「太湖、姑苏都是我做生意的地方,本 来就该提醒我的人注意。 杭州嘛…他们应该还没定下来,所以我多少会帮点忙」罗云解释完,轻啜了一口热茶。 「但你信裡写的,是明摆着要阻止这桩婚事」黄药师杯盏落下,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桌面的茶具却随着他这一放微微抖动着。 「是蓉儿要你这样干的?」罗云意识到来自黄药师的威压,仍是一脸淡然地答道:「一开始我不打算干涉,但那个欧阳克伤了我楼裡的姑娘,所以我打算给他点教训。 现成的办法…就是让他这门亲事告吹」「你这是玩火自焚」黄药师厉色回道:「我和欧阳锋可不是慕容复那种肤浅的角色」「我也不是」罗云重新斟了两杯茶。 「你看到的,是我在这儿做生意;你没看到的,是我背着珊芸、阿玉这些姑娘的命走到现在。 难道我和她们,都该为了你们武林的名声让步?」「是铁了心要做对吧?」黄药师再度接下茶杯,盯着茶水说道:「也罢,你应该事先想了办法才来谈论此事,不妨直说」「我安排了一个人,现在正给一名叫洪七公的人教武功」罗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两个月后,你让那人和那个欧阳克比看看,方法由你订。 要是欧阳克输了,那就劳烦你放弃这门婚事」「老叫化怎么站到你那边去了?」黄药师听到洪七公的名字有点惊讶。 「不过…那小子不会也是个小叫化吧?你是要我女儿嫁给一个乞丐?」「他不是乞丐,但他的来历我不能说,怕坏了公平」罗云转动着茶杯,对黄药师说道:「我只说输了不用嫁给欧阳克,蓉儿姑娘…大概是没有结婚的打算,黄老你要是赌输了,就暂且搁着吧」黄药师一边啜饮杯中茶水,一边对上罗云飘来的眼神,思量着罗云提的条件。 真要说罗云提的方法,也并非要让欧阳克真的和这女婿的位置无缘,不管欧阳克是赢是输,这方案的本意怕只是想让欧阳克难堪而已。 罗云这个提议也只是折衷的决定。 他没信心也没打算说服黄药师,最能让黄药师接受的办法,就是让欧阳克自己争取。 他能办到的,就是让欧阳克争取到的机会少些而已。 「好,就两个月。 你要是赌输了,你可得让我在迴燕楼免费喝上一个月」黄药师点头说道。 「知道了,到时我再过去看戏」罗云晃了晃半空的茶壶,朝黄药师手裡的杯盏倒茶。 「还有一件事,我也该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几年前发酒疯提的两个徒弟,我去燕京时有遇上」罗云这时提到了黑风双煞的事情。 「男的死了,女的待在我太湖那间新楼」黄药师手裡的陶杯「啪嚓」一声便被他捏碎,茶水直接溅满他整隻手。 其反应之大,也让罗云出乎意料。 「若…若华…她在你那裡……」黄药师语气一颤一颤,比方才谈论欧阳克时相比,显得更加愕然。 「也是因为…他们想杀你吗……」罗云点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若华」是梅超风的本名。 黄药师整隻手往脸上一抹,撒出的茶水跟着沾满他骨瘦的脸庞。 好一段时间,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动也不动,不发一语。 罗云也没多说什么,自个儿继续喝茶。 等到茶壶被罗云差不多倒空,在茶壶放回桌上发出清脆声响的一刻,黄药师才长叹一口气,颤抖地将手放回桌面。 他拿起腰间的竹萧,轻抚着其上的竹节,不时轻按几下音孔。 黄药师或许是想吹奏点什么,但他又把竹萧放了回去,好像自己对乐器生疏了数十年一般。 「若华…她在你那裡…好吗?」黄药师感觉像是用尽全力才把这游丝一样轻微的话从口裡挤出。 「她既然留下了,那就是和其他姑娘一样,你明白的」罗云听明白若华指的便是梅超风,接着回答道:「如果你想,她愿意,可以把她接回去」罗云本就不会强留人,只要姑娘们有保障,他一向很愿意让她们自由离开,所以久留的确实都是自愿。 而罗云也看出来,黄药师的反应是来自于他对这个曾经的徒弟,有不一样的情愫。 当年黑风双煞逃离桃花岛,黄药师挑断所有弟子脚筋逐出师门,却在十几年间都没有追杀梅超风和陈玄风两人。 一次都没有。 「以前…我题了一幅字画,要给若华当寿诞贺礼,但我没送出去」黄药师闭上双眼,幽幽吐出他从末提及过的往事。 「那幅字画…我不敢送,就放着。 连我妻子都不知道…我也忘记放在哪儿了」「黄老您说得太艰难了,我听不懂,没几天我就会忘光了」罗云淡淡回道。 「两个月后,再和我女儿到岛上来吧」黄药师站起身,挥了挥不知沾湿多久的衣袖,一边道别一边离去。 罗云定神一看,那支别在黄药师腰间的竹萧不知何时被搁在桌上,还留了一个小香包。 他小心翼翼收起,打算等启程前再请阿玉送到太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