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6日原先在太湖渡口的妓院获得了官府的经营许可重新开张。 在中原地带的分裂局势下,官方许可并没什么价值可言,但多少能遏止难以管制的风险,也能降低一些民间的反感。 挂上「飞云楼」的招牌,整个楼房的架构并没有和原先差太多。 在文珊芸的主意下,飞云楼以原先周围楼房为主体,也留下了中心隐密渡口的中空处。 少数有改变的,就是打通了地面入口和通道,并在上层周围扩建了些廊道,让飞云楼在维持原先格局的状况下,从隐密空间转变成开放的楼房,以更好维持物流与清洁。 自然,文珊芸就是罗云指派为太湖飞云楼的管事。 「不过他也挺奇妙的…原先这裡的人赶走了大半,连个男丁都不留」何红药看着自己末来要工作的地方这样说。 「罗老板雇男工都是要亲自挑,亲自带的」文姗芸答道。 「他在姑苏时就是如此,不过他挑的男丁都能妥善完成工作,也不会对姊妹们失礼。 这点就让姊妹们认可他如此了」就一般观点,在窑子工作的男性,或直接称龟公,就是负责劳役与大小杂事,让窑子的姑娘专心于服务上。 罗云的想法不同。 如果是男客,是窑子的女人照料他们;如果是男工,就是他们要照料女人。 他坚持要亲自挑男工,目的是防止有三观不正的傢伙进他店裡当老鼠屎。 比起劳力需要,他更重视规矩。 如果没找到合适的人,劳力活和杂事就是窑子裡的众女性分担。 他在姑苏的迴燕楼也是这样的制度,以女性为主维持整栋楼的运作。 但是这天,迴燕楼因为有人包场所以直接关了大门,让所有姑娘只服侍仅「一位」客人。 「啊啊—好快——又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多数楼裡的姑娘皆衣衫不整瘫倒在各处,少数能动的人则勉强起身收拾残局。 在那客人的厢房裡被压在身下的,就是刚接任迴燕楼管事的阿玉。 阿玉虽然不是大家闺秀,肌肤虽略显粗糙泛黄,但久经锻鍊的身躯让她在交合时可以紧紧吸住花穴裡的肉茎。 「田大爷…您…怎么还没好…啊啊……」阿玉娇嗔着,双腿已经因多次高潮而没有办法在缠住对方的身躯,正像个蒲团一样任对方蹂躏着。 「哈哈哈—老子再大战个十回合都不为过!要等老子累?等到明天太阳出来你都等不着咧!」精实的身躯碰撞着阿玉的肌肤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名来客已经轮番与十来位姑娘交合,但却仍生龙活虎,粗壮的肉根不断冲撞着阿玉的花穴。 不过比起这人的精力,江湖上更多人熟知的是他的好色。 他这类人来到妓院并非稀奇的事情。 这名把迴燕楼搞得天翻地复的人,正是人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 「等等—啊啊—怎么又—啊啊啊啊啊啊啊——等下—啊啊——」阿玉又一次的高潮,但田伯光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仍维持着快速的抽送。 「老子才不等呢!」田伯光粗暴地来回碰撞阿玉的敏感处,他可是知名的採花大盗,论如何欺负女子他可是箇中好手。 「姓田的!」正当田伯光还在猛烈摧残阿玉的身躯时,粗犷的男声从大厅传来。 「半刻钟内没见到你,我就要你把赊的帐全缴了!」「我cao!黑狮子怎么挑这时候?等等啊!」田伯光稍运内力,让自己阳根略为放鬆些,并开始最后的冲刺。 「美人儿,你可要接好啊!」「啊啊—田大爷—好快——阿玉…阿玉又要—要丢了—人家—又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玉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在y水飞溅而出同时,田伯光也鬆了精关,浓厚的精华在阿玉体内爆发而处,浇熟蜜洞内的各处。 「呼——」长吁一声,田伯光拔出了自己的阳根。 如果不是被叫住,只怕他真要直接上到明日清晨。 快速整理后,田伯光将被褥扔到躺着的阿玉身上盖着,回身踢开厢房门板,纵身一跃,直接坐定在楼下大厅的一桌。 他的对面,坐着的是刚从太湖归来的罗云。 「你这样搞明天可没法开门了」罗云笑着说,并将一杯热茶递到田伯光面前。 「这次有钱能付吗?所有窑子裡的姑娘算上来可不便宜」「当然有,但罗兄这次还是要我赊账吧?」田伯光从怀裡掏出一袋银两。 「特别叫住老子,不就是要老子用人情付钱?」「聪明」罗云作为妓院老板和田伯光也算熟识,罗云总是让他光顾时可以赊点帐不付全额。 相对应的,他便会在外代罗云处理一些事。 「罗兄这次又要老子干啥去?讨债?找人?」田伯光问道。 「衡阳刘正风的事情,想问问你的意见」罗云答道:「你和他一样是江湖人,对他的事总有点看法吧」「他有邀您去他的金盆洗手大会是吧?」田伯光收起轻浮的表情。 「您要去是行,但别久留就是」「怎么?刘正风有什么问题?」罗云追问。 「他和日月神教的人有交往,就当那个神教和武林人士水火不容就好。 刘正风因为这样才从衡山派金盆洗手,不让衡山派为难」田伯光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他也邀了其他山头的人…没人滋事应该不可能」罗云想了一阵。 刘正风既然要弃武从仕,他先打好关係在衡阳城会方便些,所以他想应邀前往。 但有田伯光所提的因素,只怕这金盆洗手大会必定会出岔子。 他不想牵涉进武林的纷争裡,那会影响自己的生意。 特别是姑苏附近就有一个慕容世家这样的武林大家,一旦牵涉进武林,他的迴燕楼可能第一个就有麻烦。 「能请你先去衡阳城待个几天吗?」罗云把田伯光的银两推了回去。 「这钱我先不收,就当你这趟的旅费,反正你到时也是往妓院跑」「突来的善款不安好心啊」田伯光这样说,但还是把钱揣进怀裡。 「我要先到杭州城一趟,才会再往衡阳城走」罗云交代道。 「我还没到衡阳城前,帮我盯着状况,等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咱们再碰头」「要帮你先护着刘正风吗?」田伯光问了一句。 「不用,看着就好」罗云稍稍凑近,压低声量说:「留意那些来的有谁,还有他们想做些什么,这样便可」「了解,那就当天再碰头」田伯光把杯内茶水一饮而尽,便起身一跃,从一边开着的大窗飞出迴燕楼。 田伯光一走,罗云就开始帮忙收拾楼内,准备关门休息。 每当他来一次,整栋楼休息个一、两天是免不了的。 好在罗云还有其他小物业,偶尔让田伯光这样玩一次也无妨。 田伯光也明事理,挺愿意帮罗云处理些麻烦事来还人情。 「罗老板~~」刚经历一番折腾的阿玉摇摇晃晃地从楼上走下来。 「阿玉要走不动了啦~~」「那就回去躺着,照这情形明天也别想开门了,你们等明天再好好收拾吧」罗云苦笑道。 「咦?可是老板不是正在收拾吗?不用我们帮忙?」「简单整理一下楼下而已。 你们现在不好做事就先回房裡休息,省得你们没注意又多摔了什么东西」「多谢老板~~」众姑娘跟着阿玉一起答谢后,便各自回到房内歇息,留着罗云收拾善后。 杭州城作为江南大城之一,风景秀丽,百业繁荣,附近的西湖更是天下少数的名景之一,自然吸引了不少外人进出。 藉杭州城长久以来的繁荣,吹雪阁从宋代经营至今,已不只是让男人寻欢的场所,更是杭州城一处人文荟萃之处。 吹雪阁女子不仅秀丽,多数更有不输文人雅士的风采。 无论诗词书画,乃至戏曲舞蹈,都能于吹雪阁找到绝代好手。 这样的吹雪阁,正被万震山庄的两父子所困扰着。 万震山父子作为东家没有实质作为姑且不论。 从吹雪阁送去做妾的桃红开始,万震山父子定期地要吹雪阁送姑娘去做妾做婢,但没有一个能再联络上。 姑娘是青楼的经济来源,无端少了几个人,吹雪阁自然不会任万震山庄唬弄过去。 在多次密信请託下,罗云才来到杭州为吹雪阁介入。 「住手!」深夜的万震山庄传出嘈杂的争执声。 「那也是你们万家的骨肉!你想做什么!」一手捏着小女孩哭着的脸蛋,万圭和其父万震山阴笑着看着眼前发怒的女子。 「这…这也不是我们要…是你…老婆你不给解药…咱们只好请可爱的空心菜帮…帮忙劝劝他娘啊……」「放开她!那也是你女儿!你怎敢这样拿女儿性命要胁我!」女子再度怒吼道。 「唉呦…戚芳,我的好儿媳呦……」万震山已经拔剑,从后走向万圭和空心菜。 「你不给咱父子俩解药,我也只能大义火亲了。 放心…你死了我和万圭一定会帮你安排好后事,跟着那些女人当咱们家的砖牆」「你们疯了…你们两父子都疯了……」戚芳看着无助的女儿,惊恐地呐喊道。 嫁到万家后,她发现了万震山父子杀害女子并砌入牆中的秘密,想藉下毒控制住他们父子。 却没料想他们连自己骨肉都不顾,用仅有两岁的空心菜要胁她。 「呜呜…狄云师兄…狄云师兄…救我……」戚芳现在无法出手,看着年幼的女儿被万震山两父子挟持着,仅能哭着看万震山持剑步步逼近。 「狄云?哈哈—那傻小子老早被押到不知道哪去了。 说不定早就被杀头了!」万圭放声大笑,手一用力便把空心菜给捏疼了。 「耗痛!爸拔!空心菜耗痛!」不明白现在发生何事的小女孩挣扎着。 正当万震山举起剑,即将朝戚芳喉头刺去之时,一个人影突然落下,站立在戚芳的身后。 「您就是万震山老爷吧」来者披着风衣,并用皮帽罩住了头部,即便在灯火通明的室内也照不清他的脸庞。 另一个原因是他的身形太高大,挡住了部分火光。 「你是谁?胆敢擅闯我万震山庄?」万震山见此人突然现身,自己竟没有事先察觉,连忙后退几步到儿子万圭身旁。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姑苏迴燕楼,黑狮子罗云」罗云脱下皮帽,露出了黝黑的面容,深邃的双眼直视着眼前的万家父子。 「吹雪阁託在下前来问事,只是看庄门没人,就自己进来了」「放屁!从樑上跳下来是来问事的?反正今天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差不多,我连你一块宰了!」万震山再度举剑,直向罗云杀去。 不过出手太慢了。 万震山语音刚落,罗云便即刻击出几根银针,精准射入万震山父子的双手的指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我的手!这是毒针!呀啊啊啊——!」父子俩痛得大叫,万圭更是直接鬆开了手裡的空心菜,在一边痛得打滚。 「出手前放话,不是个好习惯」罗云看了看在一旁呆住的戚芳,思索了一下后,指向空心菜问:「那是您家小孩?」「啊…那个…是的……」戚芳有些吓着,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何事。 「那好」罗云走向小空心菜,掏出一些铜钱到她手裡,眯起眼微笑着说:「叔叔有事要找这两个躺在地上的先生,能拿这些陪你娘去城裡吃点心吗?」「好——」小空心菜没有被罗云的异国面容所惊吓,拿了铜钱后点点头说:「他们,是,爸拔,还有业爷」「爸爸和爷爷是吗?知道了」罗云抱起空心菜,顺手又击出几根毒针刺到万家父子身上。 如果空心菜没说出他们是家人,罗云或许还不会多补这几针。 罗云走到还呆坐着的戚芳面前,把手上的空心菜送到她身边,让两岁的小女孩抱住自己的母亲。 「娘~~黑叔叔说,去城裡,吃点心,真的吗?」空心菜根本不清楚发生何事,拉着戚芳的衣袖问着。 「啊…当然…当然是真的,娘带你去城裡吃点心……」戚芳抱起自己女儿,泪水夺眶而出。 「空心菜最乖了,跟叔叔说谢谢…谢谢……」「谢谢黑叔叔」被抱住的空心菜对着罗云挥挥手,并不明白母亲是为何而哭。 「有事就到吹雪阁找我,走吧」罗云扶起戚芳,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的万家父子,便把她推往门外。 戚芳急忙抱着女儿奔出庄外,只希望这场恶梦离她们愈远愈好。 「那么,换你们了」罗云脸色一沉,看着还在地上扭曲的万家父子俩。 「就问一件事情,吹雪阁的姑娘你们弄到哪去了?」「你这黑鬼!快给我们解药,不然—啊啊啊啊啊啊——」万圭还末说完,罗云便直接将毒针射在他一隻眼睛上。 「连自己女儿都要杀的人,总不会要我猜你们是偷偷帮姑娘们赎身吧」罗云从大衣拿出所有暗器,或是工具,从一开始的毒针,还有飞镖、飞刀、短匕…等,不计其数,全都藏在他的大衣下。 「我…我说就是……」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罗云弄瞎一隻眼睛,万震山连忙招认。 「是…是我们杀了那些野鸡…我们把她们杀了…就是因为…她们想害我们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罗云的短匕直接将万镇山的手扎在地上。 「在下接下姑苏窑子前…再更久之前吧…是做什么的您知道吗,万大老爷?」罗云露出一抹微笑,但看在万震山眼裡十分慑人。 「不知道…不知道…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帮我们父子俩解毒—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指——」万震山没说完话,就被罗云俐落地割下一指。 「在下以前多是要干谋杀、刑求这类肮髒事,对这些也是鑽研颇深,部分是出于兴趣…说多了。 总之,你们正在说谎,还有贪生怕死,甚至……」罗云的毒针指向了万震山的一目。 「连你们方才按住小孩子的要害,在下都看得出来」「饶了我…我只是…我只是…我说实话就是…拜託……」万震山和万圭不断求饶,但罗云的微笑始终没有消失。 「我们三人很像,不是吗?」罗云笑着动手,无视他们的惨叫与求饶。 「你们该清楚…说实话与否,跟我要做的事无关,对吧?」吹雪阁的请託,就是要万家父子消失,理由早就不重要了。 如果需要理由,罗云再编一个给吹雪阁就行,反正他猜的也和事实差不了多少。 像是料到戚芳的到来,吹雪阁在戚芳报出罗云名字后,便带她们母女俩至边间的厢房歇息。 吹雪阁空了两处房间给她们,一个让小空心菜单独睡,另一处则是先让戚芳待着。 那个男人…是要亵渎我身子吗?戚芳想着。 但是…我必须要保护空心菜…一定要……过了一会儿,罗云才走了进来,手裡还端着两碗热汤麵。 「要吃点东西吗?」「咦?」罗云说出的一句话是如此,让戚芳反应不过来。 「和我料想的一样,你大概暂时没地方去」罗云把麵放到桌上,一边吃着一边问。 「有什么打算吗?」「等等!」戚芳这时才终于回过神,自己人正在青楼裡。 「您是要我用身子报答您吗?请恕我拒绝!」罗云放慢了一下吃麵的速度,看向一脸坚决的戚芳,随后把还没入口的麵条吞下后说:「遇到你们是意外,我只有要处理万震山而已,他儿子…就是顺便」「你…真的没有要对我做什么?」戚芳有些半信半疑。 「那这样叫我们来青楼做甚?」「我刚才就说了,你又没地方去」罗云把另一碗麵推向前。 「你想回万震山庄?还是有其他地方能让孩子好好睡觉?」戚芳一时语塞,她身上没有多少钱,虽说有罗云一开始塞的几枚铜钱,但也只够在夜市小贩买点心而已,根本不够找客栈住下。 至于万震山庄,也不是她能回去的地方。 「先吃麵吧,你看上去好阵子没吃东西了」戚芳瑟瑟地坐到罗云对面,轻啜了一口汤,热汤的暖意让她紧绷的情绪放鬆下来,眼眶逐渐变得湿润。 「抱歉……」戚芳轻拭微微流出的泪水。 「我…很久没有…很久没有这样吃饭了…抱歉……」罗云没有搭话,只专心地把自己的麵吃完。 两个人就在深夜的房间内,一语不发,面对面吃着清汤麵。 这碗麵可以说是几年下来,戚芳唯一尝过有味道的东西。 嫁给万圭后,她无时无刻感到不安。 在她发现万家父子的祕密后,这份不安便转为更多的忧虑和恐惧。 「多谢……」戚芳放下筷子,对着罗云谢道。 「妾身戚芳,非常感谢您救了我们母女」「罗云,姑苏迴燕楼的罗云……」罗云想了半晌,补了一句:「做窑子生意的」戚芳听后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见罗云只坐在那儿没多做举动,才又开口问道:「罗先生,请问…您为何会来我们家,又做了那些事呢?」「吹雪阁要我打点好万家父子,如此而已」罗云简扼地回答道。 「是吗…但您也这样救了我们母女,这份恩情实在难以报答」戚芳幽幽地说道:「但小女子身无分文,家父也失踪许久,实在没有任何能回报的东西,请您莫怪」罗云思索了一下,而后直接说了一句:「先说明白了,在下不会要你以身相许,也没有要你在窑子工作还人情」「什么?」戚芳有些诧异。 「好好过日子,好好照顾你女儿,这样便行」罗云伸了个懒腰后说:「明个儿我就要去其他地方了,让我歇着吧」戚芳看着这大汉就这样爬上床,盖起被褥像是要睡了。 她原以为罗云会据此要她做些什么,结果除了端一碗麵进来外什么都没做。 「等等!」戚芳叫住了罗云。 「难道你就这样放走我们母女俩?」面对戚芳的提问,罗云只用许久的沉默回应。 他没有马上睡着,他确实有想过要如何处理她们母女。 即使现在,他也在苦恼着。 「说实话吧…夫人您想到的,在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罗云没有翻身,只是背对着戚芳说话。 「给你们安身之处,让你们温饱,甚至让你们母女过上比一般人还舒适的日子,这些我都能办到」就如同他对何沅君一开始的态度,没有必要,也没受到冒犯,罗云自然不会强迫。 长时间生活在中原,他清楚在青楼工作对女子的影响,特别在名节这块。 「外边也有其他方法能让你们过日子,在下没理由强逼」罗云说道。 「你是在忽悠我吗?」戚芳有些恼怒地质问道:「明明也不是做正派生意,不要假装你会关心我一样!」面对戚芳的质问,罗云又再度沉默。 戚芳觉得有些异样。 罗云一直在思考着些什么,却也不愿意直接回应。 与其说他说谎,不如说他像在刻意隐瞒某些事。 这让戚芳更加焦虑,她没办法从罗云的说词中得到她能安心的答案。 至于罗云,他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在你的想法之前,你应该先想到目标,想到规则,以及秩序」久远而熟悉的话语出现在罗云的脑海中。 「你不能凭自己的感觉行事,而是凭藉真理」戚芳没有追问,只是看着背对他的罗云,希望罗云可以给予让她安心的答案。 同时她也感到矛盾,罗云仅是一名过客,并救下了她们母女,更没有要以恩情相逼,于情于理她这样逼问是有些过分。 「在下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没错」罗云好不容易挤出一点话。 「在下有拿捏不住的情绪,也有见不得光的事…只是在很久以前,和人约好了,不能凭个人好恶做事情」戚芳对于罗云的回答感到讶异,但罗云还是背对她继续说着。 「无论夫人您信不信我,我都不会强逼您作甚。 这是在下答应别人的事情,在下不能食言」戚芳听傻了。从罗云所言,他不是出于正直或是惺惺作态而不相逼,而是来自与他人的承诺。 「你的意思是…你并非不想这样做?」戚芳走近床边问道:「而是考虑到你答应别人的事情?」「没错」罗云不想继续这话题,话锋一转希望戚芳别再深入。 「夫人去陪您女儿吧,就在隔壁。 明天在下就离开了,请您自己保重」见罗云打算迴避到底,戚芳心裡有些複杂。 她原先预想罗云会侵犯她甚至会逼良为娼,但罗云所作所为恰恰相反,只是使尽要把她推开,不想让彼此有所瓜葛。 更遑论这并非出于善良或是同情。 带着忐忑与疑惑,戚芳走进空心菜所在的房裡。 看着熟睡的女儿,她放了下心,却也因罗云方才的言行而心烦意乱。 我到底该怎么办…狄云师兄…师傅…父亲…我该怎么办?坐在床边,戚芳难以成眠,直盯着女儿的睡脸一边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