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虚软地趴在他身上,大汗淋漓,手臂和大腿全都痠疼得不得了,下半身更是像瘫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 也算有进步,之前与他欢爱,十次有八次我都以昏过去收场,最近也许体力好了些,结束后还能清醒着。 他抚着我汗湿的发,我听着他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意识晃荡,轻喃:「师父……以后我每年生辰,都能这样吗……?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吗?」 能够得到他的青睞,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得……让我感到害怕…… 他的动作停顿了下,我抬眼望他,对上他垂下的黑眸。 未被情慾笼罩的眼眸澄澈透亮,彷彿秋日的晴空……而我是晴空下的一抹阴影。 他看着我,唇动了动: 「我不会离开你。」他说。一如以往的,淡然嗓音。 「永远吗?」我没轻易放过他,追着问。 他唇角扯出一抹弧度,抚平我眉间的摺痕,道:「你长大了,该知道,这世上没有所谓永远。」 我撇撇唇,相当不满他的回答。 「谁说!我敢说除非我死,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呜……」 他一把捏住我下顎,力道之大,不但中断了我的话,也逼出了我的冷汗。 「不准说那个字。」他的神色冷凝,是要发怒的前兆。 我不敢不从,微微点了点头,他松开了手,脸色稍霽,长指来回摩挲着我被他掐出一块青紫的下巴。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语气与他的动作,隐隐透着心怜。 我转了转眼,有些无奈。 有时我实在摸不透他温柔时醉人得很,发狠时又是翻脸不认人不过就是个玩笑嘛,反应这么大有必要吗 我微微低头,咬住了他的手指,聊表宣洩。他任着我咬,不吭一声。 直到那牙印隐隐渗出了血丝,我才松开了齿。看那伤口惨不忍睹的模样,这下我也跟他一样:愤怒转心怜。 好吧其实我反应也有点大虽然师父对痛觉似乎有些钝感,但论辈份,我实在不该如此放肆是否补偿他一下呢? 我在他胸膛撑起上半身,有些讨好地道:「师父,你看我与小时候,是否有什么不同?」 他看着我,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没什么太大不同。」 「是吗?」我挑起眉,勾起唇角,执起他带血的手掌来到我赤裸的胸膛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没有半点不同吗?」 我一句一顿,抓着他的手掌往下游移,拂过我的下腹、侧腰最后停在我臀部上我笑咪咪的,迎上他转闇的黑眸。 那手掌已经不需我引导,自顾自地在我身躯游移滑过我敏感的腿根和股间时,我抖了一下。 「怎么了?这么主动?」他微微抬起颈,咬住我一侧的乳蕊,轻轻拉扯。我哀鸣了声,手臂一软,差点撑不住自己。 「我嗯不该…咬伤你」那长指在我臀缝处蹭啊蹭的,再加上乳头的刺激,我一句话说得坑坑疤疤,还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哦,只是想道歉?」他似有一些漫不经心,松了齿,手指微微运劲,两根手指转瞬已探入我体内。 方才刚被那么粗大的东西进入过,手指如今轻而易举地便攻佔了松软的肉穴轻抽缓送的,专挑战我敏感的神经末梢。 他故意的我咬住下唇,忍住一声呻吟。 那指尖不断刺激我异常敏感那点,已经疲软的分身又再度受不住地充血那两指时开时闔,被撑开的甬道没有相应的物体填满,空虚感在下腹叫嚣着。 我终于受不了,松开唇,开口喘道:「不…是是还想要师父的rou棒」 师父也硬了,火热地抵在我的下腹,更让我觉得心痒难耐我扭动身子,用自己的分身去磨蹭他的,却也连带地牵动埋在我体内的手指原本she精后已平息的火苗,又再度闷闷地烧了起来。 他抽出了手指,不顾我紧缩起来的肉壁哀哀挽留指尖抵着我唇瓣,我的牙印赫然在目,但如今已镀上一层y靡的水光,可能有我分泌出来的汁液,和他方才射入的体液 「你似乎胃口越来越大了,吴邪。」他这么说,而我无从反驳。 我张嘴,伸舌舔着他的伤口我嚐到血的咸味、体液的涩味我合拢双唇,吮着他的指,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舌面。 我模糊不清地道:「因为我要不够师父」 想要一直一直在他身边,想要一直一直霸佔他,想要他一直一直只看着我一个人师父说的没错,我的胃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贪婪,想要的越来越多,似一个无底洞,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 师父不再说话,他只是略显急躁地抽回手指,俐落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倒,随即猛然贯穿了我— 「呜!」 我弓起了身子哀鸣。如此粗暴的佔有,就彷彿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从中贯穿那般。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空间,捅到底之后,便是如同狂风暴雨的节奏我是慾潮中软弱的小船,仅能攀着他的肩,昏茫地摇摆、哭叫,在他纯然雄性的征服中称臣、灭顶 如果是他的话,我愿意被他撕成碎片、四分五裂因为若没有他的眷顾,我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 将你的身体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师父,匍匐在你脚边,我会让他更爱你,永远也离不开你 你不是想要永远与绝对吗?你师父承诺不了你的,我都可以因为我是无所不能,如同神一样的存在即使是你的师父,也无法逃离神的掌心 所以你安心沉睡吧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