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吴邪软绵绵地趴倒在床褥上,却被人拽着手臂拉起身— 张起灵挺着半硬的男根,站在床榻上,揪着吴邪的长发,凑近自己的下体。 他垂着眼,望着高潮后满脸失神的少年,黑眸里仍是未褪的情慾。 「舔乾净。」他说。轻轻浅浅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像是一种催眠—而少年便是那接受暗示的对象。 他轻喘着,跪在男人身前,已经释放完却仍然尺寸惊人的性器就矗立在他眼前,上头镀着白浊的体液和银亮的水光白浊的体液很好理解,那水光嘛…该不会是自己分泌的?? 蜜色的脸孔微微发烫,方才这兇器是如何进到自己体内,又是如何折腾得自己欲仙欲死,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吴邪舔了舔唇,突然觉得口乾舌燥起来 这么粗大的东西,竟然能塞进那么小的洞口里,跟自己结合在一起,真的好不可思议呀… 吴邪恍恍惚惚地想着,伸出了舌,几乎是用一种崇敬与膜拜的心情,舔上了那y具。 略带粗糙的舌面平贴着扎实的肉柱移动,顺着賁张的血管缠捲而上,来回滑行吴邪嚐到了属于体液的腥涩味,但此时此刻,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噁心,反而觉得那气味鑽入鼻腔,直衝脑门,别有一种令他心跳失序的昏眩感 他隻手环着男人的大腿,鉅细靡遗地舔着那棒身、蕈状的头部、底下的囊袋粉色的软舌甚至滑行至男人的腿根和下腹,侍候得无微不至 张起灵浅浅地换了一口气。 他必须承认:他的徒弟,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似乎比习武的天分高出太多太多光是口交这部份,以往连含着他的男根都快窒息,现下却像个老手般,用他的粉嫩的唇、鲜红的舌,服侍得他舒爽不已。 更有甚者,吴邪上身的肚兜歪歪斜斜地搭着,胸前两点殷红袒露着;下半身的纱裙则是满佈皱摺,上头印满方才欢爱的体液和水痕自他的角度往下看,跪着含吮他的少年一身被凌辱过的媚态,光是看着他都能感觉一股热流直往下半身衝。 吴邪感到头皮一紧—男人揪着他的发,暗示着他吞入那重新昂立的rou棒他挑起了眼,对上了那紧锁着他的幽深黑眸那眸中毫无光亮,只有浓浊的、毫不掩饰的情慾吴邪被那眸光看得脸越来越红,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他毫无异议地张嘴,任那巨根滑入自己口中。 他有些吃力地吞吐那巨物,时而用舌面摩擦,时而收拢双唇含吮虽说有些吐息不顺,但比起数个月前,他连用鼻子换气都不会时,的确是好上太多了。 那男根经他一番舔舐,在他口中竟又膨胀不少吴邪伸手拢上,轻轻套弄,掌心下的搏动和热度让他脸红心跳后穴似有所感,一阵阵蠕动起来,方才被射入的体液自开闔的洞口流出,滑下腿根吴邪觉得有些痒:不断有热流要淌出的痒,黏膜收缩的痒,还有渴望着眼前这男人的痒 师父又变得这么大了要用嘴帮他射吗?可又有点想他进来呀 吴邪被那男根撑得齿齦痠软,恰好张起灵也揪着他的发往后,要他吐出口中的巨物。 『啪』的一声,那从他口中退出的y具,甩上了他脸颊,轻轻摩挲似在享受他细腻肌肤的触感。 「师父」吴邪喃道。他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起来他用脸颊、用唇瓣蹭着那渗着麝香气味的肉柱,明明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却还是觉得口乾舌燥、莫名的燥热 男人望着他无意识的举动,眼眸黯了黯,道:「又想要了?小骚货。」他说着,同时抬起了膝,脚掌精准地踩住了那纱裙下的隆起—裙面上立刻浮现一道清晰的水痕。「已经湿了呢。」 又取笑他了身体不听使唤他也很困扰呀 吴邪舔舔唇,栗眸中波光瀲灩,水光像是要漫出来那般他扭着腰,让分身摩挲着男人的脚掌,同时脸庞也撒娇地偎着男人的性器磨蹭嗓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 「嗯我还想要师父的大rou棒插进来xiao穴好痒」 所以说,若是他习武也像这方面一样有天赋,他们三人是否会舒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