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桑辰不嫁,这件事情还不算豪放?”冉颜觉得这个要还不算豪放,那什么才算豪放?

“你可知道她为何非桑辰不嫁?”刘青松道。

冉颜摇头。

刘青松把马缰,“我跟你说,那姑娘说,因为桑辰看了她的脸。我琢磨着,要么就是被退婚之事打击疯了,要么就是穿的。我用逻辑来分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你的逻辑?”冉颜睨了他一眼,不是冉颜看不起他,是他从来都没从逻辑上想过事情。

“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分析分析。”刘青松笑眯眯地道。

“没兴趣。”冉颜知道就算自己说实话,刘青松还是会憋不住。

果然,她话音一落,便听刘青松继续道:“那位杜娘,原来泼辣得很,被退亲只可能干出两件事,不是提刀去砍德謇就是提刀去砍德謇,所以说,她要是能被打击疯了,我刘青松一世英名往哪里放,真相只有一个――”

刘青松声音卡猛地卡住,看着丈远处,萧颂正斜倚在树干上,唇边带着危险地笑。

“九嫂,我忽然想起来,我家夫人让我去接生。”刘青松利落地翻身上马,正准备逃跑,身后传来萧颂慢悠悠的声音,“逃得了今天,逃得过明天吗?”

冉颜心道,不是找苏伏打架了吗?怎么看样是在找刘青松算账?

刘青松慢吞吞地下了马背,“九郎,我上有岳父岳母,下有孩儿尚未出生,留我一条命让我见见未来儿吧。”

萧颂皱起眉,冷声道:“你都教我儿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青松想也未想地道:“你说的是哪天?”说完见萧颂面色更黑,立刻道:“哪天我也未曾教他们乱七八糟的东西。”

“嗯,我决定不整治你了。”萧颂面上忽而笑容温和。

刘青松看得浑身发毛,半点没有解脱的欣喜。

萧颂接着道:“我还是对整治你即将出生的孩更感兴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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