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缓着的同时,两人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存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满足。

缓了片刻,萧颂微微动了动,俊朗的面上汗水滑落,“还疼么?”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刚刚破了身,第一次多半女性都不会有特别美好的感觉,两个人忍耐也不会更好些,而且总是要经历这个过程的。

“说谎。”萧颂却轻而易举地拆穿,他又缓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动起来。

起初,冉颜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每动一下就是撕开的感觉,她咬着唇,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想借此寻求一些安慰。随着他轻柔的动作,渐渐的浑身似乎热了起来,也放松了不少,虽还是疼,但在疼痛之中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丝的酥麻。

萧颂凝视着身下的人,青丝蜿蜒披散在红色的锦缎上,烟眉微微蹙起,眸含水雾迷蒙,便如含着灵山秀色,空水氤氲,似是喜欢,又似是难以承受,粉嫩的唇微微张启,含糊地呢喃着他的名字,胸口的柔软时不时地摩擦着他,加之身下令人窒息的紧致,滋味实在是说不出的**蚀骨。

他也爱煞了她这个模样。

“颜颜。”萧颂在她耳边叹息一声,加重了力道,速也快了很多。冉颜初次承欢,等他尽兴,估计明日真的会下不了榻,到时候他被人取笑倒不要紧,累得萧氏其他人对她不满就不好了。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萧颂稍稍满足了些。冉颜却已经虚脱了,她虽然平时很注意锻炼,但在这种事情上,毕竟身体年龄尚小,哪里经得住萧大侍郎一个精力旺盛的大龄青年求?好在他做事一向有,即便此时心里已经想要到点,却还是忍住了。伸手把冉颜搂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安慰了一阵,才唤人准备热水。

晚绿进来,脸颊发红地轻声问道:“郎君,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您是不是先出去一会儿。

萧颂用缎衣把冉颜盖上,起身往净房去。

晚绿命人端水进来,她知道冉颜不喜欢很多人伺候,便令她们都退到室外,先伸手去取那方锦帕。待看见帕,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是触目惊心,而是……

晚绿烧红了脸,为难道:“萧侍郎平素是个很仔细的人,怎么在床第上这么不小心。”

原来那帕上不仅仅沾了冉颜的处血,还沾了男人的东西。

这也怨不得萧颂,一般按照正常程序,他是不会在破冉颜身的同时就绷不住的,待血落帕,扯开便好。说起来,还都是冉女士猛了。一切实在不在预料之内。

“这也擦不掉,都混在一起……明儿个……”晚绿一边将帕收起来,一边咕哝。明儿萧氏的人可是要围观这块帕啊!晚绿不用想象也知道是怎样尴尬的场面。

这可怎么办!

晚绿用热水帮冉颜仔细擦拭身,“娘,您想想法啊!”

这种锦帕是特殊织造,可能每个大家族的织造的纹都不同,大小和一般的帕也不一样,想要做手脚掉换,实在不大可能。

冉颜浑身酸软,趴在榻上挺尸,被晚绿反反复复地问得不耐,便哼哼道:“我有什么好丢人,是他的东西,也不是我想让他沾上就能沾的。”

言下之意,这都是萧钺之的错。

晚绿脸烧得厉害,紧张地看了看外室,压低声音道:“娘你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