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

冉颜虽然很无语,冉韵虽说了这些现实的理由,但从她眉梢眼角的幸福洋溢,还是能看出是因为对刘青松有感情才会接受这门亲事。

冉颜为冉韵高兴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提醒她,一定要小心……

冉颜对上次**事件还留有后遗症,见到刘青松就觉得是个不知道何时何地就能出状况的危险。

“十七姐,你也别急啊,本家很快就会传来消息了,你的亲事萧氏不会与我阿耶商议的。”冉韵见她表情阴晴不定,还以为是因为此事着急难受。

冉颜脸色微微一红,干咳两声道:“你想岔了。”

冉韵见她这副作态,越发来劲儿,“萧侍郎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又独守空房多年,十七姐嫁过去非得好生温存一番。”

“阿韵,你还没嫁给刘青松居然就开始耍流氓了。”冉颜颇有些羞恼,她对待这方面虽然不是非常保守,但也不会常常挂在嘴边讲。

冉韵揶揄地笑出声,不过还没开心多久,门口便传来邢娘的声音,“二十娘,夫人说,您已经是有婚约之人,须得在礼仪上下苦工,因此特别让老奴来教授您礼仪。”

冉韵的笑生生地噎在喉咙里,满面惊诧地望着邢娘,“您老人家不是开玩笑吧?”

邢娘面上笑容不浅不淡,声音也是不急不缓,和善地望着她,“老奴一般不开玩笑。”

“啊!”冉韵哀嚎,烦躁地抓了抓脑袋,“还有两天就过年了,过完年可好?”

“越是重大的节日越要遵循礼节,老奴便从年礼开始教您。”邢娘依旧是不温不火的状态。

冉颜唇角隐着一丝笑意,端起一杯茶水掩饰,免得看起来幸灾乐祸。

“我不干!”冉韵拎起裙摆,撒丫便跑。

邢娘却没有拦住冉韵,反而又开始教育冉颜道:“娘,本家来信了,正在与萧氏议亲,萧家的意思是想尽快完婚,所以请您守礼,这一两个月内不要再见萧侍郎了。”

“本家来信了?什么时候?”冉颜放下茶杯。

邢娘道:“昨日。”

“崔氏呢?”冉颜很奇怪,崔氏收到桑辰的信了?

邢娘垂眼眼帘,迟疑了一下才道:“娘不需想别的,安心待嫁便是。”

冉颜皱起眉头,“邢娘,话说尽了才好,莫要说一半留一半,我难以安心。”

邢娘为难地看了冉颜一眼,见她态十分坚持,叹了口气道:“老奴也是听说,桑先生与崔家正水火不容,这事儿崔家瞒得紧,咱们也是因为婚事有瓜葛才能探知一二,具体什么情况,老奴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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