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疼?”萧颂见她拧着眉头靠在车壁上,不禁担忧道。

冉颜回过神来,略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看见萧颂温和的目光,不答反问:“我作的诗是不是真的很差?”

“要听真话?”萧颂挑眉问道。

“当然听真话。”冉颜道。

萧颂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笑道:“实话是,我没全然看懂。”

萧颂在刘青松的熏陶下,也知道不少现代名词或医术语,但毕竟他的精力不在这儿,所以也并非全懂。

“即使没看懂,也能大概猜出其中意思。这诗虽然没什么意境,讲的却是道理。”萧颂好心安慰她道。

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揉散她眉心皱起的小丘,轻声道:“做自己想做的事,舒心便好,只要你不放弃,我会一直帮你。”

我想看你笑,如玩雪时那样的笑。

冉颜怔了怔,既为他的动作也为他的话。

愣了片刻,觉得眉心的手指温烫人,冉颜拍下他手,哼道:“你要是想笑话我就直管笑,憋出内伤来,遭殃的是你自己!”

萧颂收回手,知道那些话让她不自在了,哧哧笑道:“还要听更真的话吗,发自肺腑的。”

“什么?”冉颜防备地看着他,不觉得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萧颂诚恳地规劝道:“冉医生日后千万莫再作诗了,家里的老可是把刘青松当亲孙女养的,万一真把他给笑死了,找我赔的话,只好拿你抵上。”

“亲孙女?”冉颜就知道没好话,但后半句的内容恐怕比她做的诗还好笑。

“这件事件说来话长,日后我慢慢讲与你听。”萧颂提到此事就幸灾乐祸。

见他卖关,冉颜便轻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理他。心底却是很感激,他的安慰鼓励和承诺,都如雪中送炭一般,温暖了她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