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圣旨终于传到了御府县。

回京?

召得很急。

可见祁祯帝如今的处境是有多艰难。

琅泊说,“王爷,现在皇上急召,是否立刻启程?”

景容捧着那道圣旨,似有怀疑,按理说,自己的文柬送去京城后,朝廷大臣们应该都会站在景亦那边了,送来的圣旨上,也应该写着不准他回京的旨意才是。

但祁祯帝所举,实在让人震惊。

见他半响没有出声,琅泊继续道,“王爷,你还在想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再合适不过了。”

可——

“不,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景容说过,他不是不想行动,只是时机未到。

但是对于琅泊来说,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明白,自家王爷究竟还在等什么?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景容心里很清楚,现在朝中时局一片混乱,大臣们明面上还在听从皇上的,可暗地里早就偏向景亦了,意图在他登基之时能上位晋升,所以各个豺狼虎豹,纷纷立拥他。

故而,也将祁祯帝逼到非要立褚的位置上。

那么这个时候,祁祯帝唯一能想到的人,除了那位没有权利的病王爷,就只剩下当初他有意将其支离京城的景容了。

只是——

他究竟在等什么?

琅泊实在是猜不透他,退下后,便去后院看了一会鸡,又跑去柴房砍柴。

一边砍,就一边在想究竟王爷所说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

啪!

手中的斧头重重的挥下,将柴劈成了两半。

正好莫若经过,就上来问了一句,“哟,这堂堂的琅侍卫,平时养养鸡就已经算是很清奇的了,怎么这会又跑来砍柴了?”

话里拖着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