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等候的乔子华赶紧迎了上来。

“二叔,”

乔正看了他几眼,眉头深深一皱,“你这身上是怎么了?这么脏?还有血?”

“没什么,就是刚刚摔了一跤。”乔子华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尴尬,也将那带血的袖子脏身后一藏。

被人打,说出去丢人啊!

乔正也没心思去在乎这些,袖子一挥,“行了,回去吧。 ”

便走了。

乔子华紧跟其后。

大厅内,景容收起了深长的笑意,一脸沉思。

琅泊走了进来,拱手。

景容问,“都听到了?”

“嗯!”

“那你怎么想?”

琅泊郑重道,“按照方才乔大人所说,彭大人是为了给大皇子报仇才故意上奏,将矛头指向亦王,而那位曲大人,则是因为和乔大人的顾虑一样,担心亦王野心勃勃,早晚会东窗事发,故此,才和彭大人重修,联手对付亦王,看似是合理,这解释,倒也说得过去,可……”

“说。”

“在朝为官的,跟属下作为武将出身不一样,他们懂得见风使舵,精打细算,那背后,如果没有人谋划,或者推一把,是不可能公然与亦王作对。”琅泊将想法道了出来。

景容默然半响,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敲在自己的大腿上,嘴里轻声念着,“彭元海?曲江?鸣山书院?于夫子?”

这其中,究竟有何联系?

那股渐渐在背后形成的势力,到底出自谁手?

他若有所思,命令琅泊,“你通知路江一声,将彭曲二人的底细查清楚,还有……从鸣山书院出来的学子都在朝中哪些官位上?一定要查得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