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亦王府也得到了消息。

斗泉匆匆前去向景亦禀报,“王爷,已经查了,吏部尚书彭元海的确跟容王没有来往,所以吏部参奏,与容王无关,可是元海之前是跟着乔正办事的,而先前,乔正又与王爷私下来往,属下担心,皇上会不会认为、是王爷你故意教唆吏部参容王一本的。”

“这也正是本王的担心之处。”景亦深思寻道,“奏折都是通过通政司筛选后呈送上去的,没道理,通政司的那位曲大人会将参奏一位王爷的折子递上去,偏偏乔的是,三年前,是本王举荐的那位曲大人,所以种种,都将矛头指向本王,也指向本王与吏部和通政司暗中勾结,有意弹劾景容、将其斩草除根。”

“那王爷,现在怎么办?”

“这个时候,父皇那边也应该得到了消息,本王这步棋……难走。”

他深声!

眉头紧锁。

斗泉,“可此事既然与容王无关,那会是谁?”

景亦摇头,如今朝堂上也好,太子的余党也好,都没有这个能力左右得了吏部和通政司。

控制一部一司,连他一个王爷都做不到。

而那个在背后操控、懂得一石二鸟的人,会是谁?

景亦沉声,“要尽早做好打算了。”

免得储君之位有变!

不,是皇位有变。

……

五天后,御府县!

县城门口,县令左尧早早就带着人等在了这里。

烈日当天,衙门里的人战战兢兢的等了大半天。

汗流浃背!

心神疲惫!

左尧心急如焚,又惴惴不安,在原地来来回回走动着,双手紧张的搓在一块,一边看看容王的马车来了没有,又一边叹气,“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来呢?”

就这样,念念叨叨了许久!

周捕头实在受不了了,擦了擦额头上那珍珠般大小的汗粒,上前说,“大人,要不先回去吧,在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