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双瞳瞪着,满目惊恐与慌张。

越是藏着,就越是显露无疑。

这时,也引来了不少学子在外围观,全都听到了刚才纪云舒说的那番话。

林殊杀了郭禾?

就像瘟疫似的,一下就传开了,外头的那些学子们也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说什么的都有!

刺耳的议论声一阵阵的传到林殊耳边,使得他手心、额头和后背上都冒出了冷汗。

然后——

心中如雷声打鼓般震荡许久后,他指着纪云舒,“这只是你一味的揣测。”

“揣测?”

这词还真是新鲜。

她也不急于去挑他话中的刺,反而心平气和的说,“好,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何酒瓶上,会有你和郭禾的血?而你的那颗东栗珠,又为何会落在酒瓶里?”

“我……”

语塞!

于夫子见他憋不出话来,心中,便有些认定他就是凶手了。

“是你杀了人?是你杀了他?”

颤语沉痛。

林殊似是喉咙一瞬之间通了气,摇头否认,“不是的,老师,郭禾不是我杀的人,是他们在诬陷我啊。”

“纪先生所言,是证据确凿,她问你,你也道不出个究竟来,如何让我信服?”

他拽住于夫子的衣角,“老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与郭禾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平日里,我与他的关系也算得上好,他死了,我也很难过。”

“那你倒是将事情说清楚,说个明明白白出来,那东栗珠,如何落到酒瓶里的,瓶上,为何会有你二人的血?”

于夫子有些喘不过气来,按着起伏不平的胸口,说话力气太大,以至于往后跌了一小步,正好被身后的莫若扶住。

“夫子小心。”

他稳了稳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