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断一只手!

景容还从未如此狠厉过,更别说是对一个女子如此了。

侍卫杵在原地不动,干看了几眼。

仿佛在互相询问对方“真砍”?

直到——

景容肃斥,“你们两个还不照办?”

“是!”

侍卫受命,立刻上前,擒住了唐思。

唐思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冲着景容喊,“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我爹都不敢动我,你却要断我的手,凭什么?你们放开我。”

无奈,挣扎无果!

人已被拖到了门口。

突然——

“慢着。”

于夫子喊了一声。

他提着有些微拖在地的袍子,往前走了两步,一抬.

沉声道,“虽说将这里弄得一塌糊涂,是对儒学的不敬重,的确该罚,还要重罚,可我鸣山书院乃是读书学识的地方,不宜见血。”

众人纳闷!

于夫子又咳了两声,“唐姑娘此番作为,让人恼怒,但也不至于断她一只手,这不是圣贤之士所为的事,景公子,你刚才也说了,这事是发生在鸣山书院的,自然,也得按照鸣山书院的规矩来。”

景容唇角轻勾,乃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不过是将了于夫子一军,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台阶走。

自然,也不会真的砍了唐思的手,那他和景亦那样的人又有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