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返回书院门口时,正好景容的车马队到了。

就在门口停下!

纪云舒自马车上下来,便饶有兴趣的打量起鸣山书院来。

那扇大门上方,挂又写着“鸣山书院”的牌匾!

那牌匾,不似大户人家那般的金光灿灿,而是用精致的刻刀一点点雕刻上去,再用墨水侵染,凹制而成,甚至牌匾的边缘都打磨得十分精致袁圆润,不俗而雅。

鸣山书院坐落的地方,四面环山、绿树常青,外头,有一片望不见头的竹林,竹叶在风中一阵嗦嗦作响,加上这场大雨过后,泥土的芳香和竹香混合在一块,入鼻很适,竹林里甚至还传来了许多鸟儿的叫声。

悦耳动听!

怪不得叫鸣山书院啊!

这样一个地方,环境优美、幽静宜人,若能在此长期住上一段时间,也属幸哉。

景容见林殊和他的几个同窗立在书院门口,便唇角一勾。

上前道,“想必,你们于夫子应该知道了吧?”

林殊挺着身子,抬起下巴,说,“我已通报了我们夫子,夫子说,让你们赶紧走,书院历来不招待外人过客。”

直接下了逐客令!

“于夫子的待客之道,真是独特。”

“这是院规,自出院开办以来就刻写在训墙上的,岂能让你们破了?赶紧走吧。”

大手一挥!

闻言,琅泊板着一张脸上前,心想,这小子,真是活腻了,连他平时里都不敢这么与自家王爷说话,他端的是哪门子的架子?

这步子还靠近林殊,就被景容给拦下了。

侧过余光,眉峰一紧,冷声训斥,“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