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子们还未跑进亭子内,就被外面那些穿戴着蓑衣斗笠的侍卫拦住了。

倒不是不近人情,而是身为侍卫,警惕的心眼本就比常人多了些。

那五个学子往亭子里望去,指着道,“里面还有空位,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侍卫问,“你们是什么人?”

“怎么?要去亭子里避雨,还要过问他人的身世来历?”

“这山间野林的,谁知道你们从哪儿来?”

“我们从何而来,又与你何干?此处的亭子可不是你们盖的,下这么大的雨,就只有这一处可避雨,你们这些蛮人真不讲道理。”

那侍卫:“……”

“我们都是鸣山书院的学子,这里的亭子本就是为我们书院修建的,岂有被你们霸占的道理?”

“你们以为带着剑,我们就怕了你们吗?”

“让我们进去!”

侍卫:“……”

两伙人闹出来的动静很大,尽管雨声将其掩去了一半,景容等人还是听到了,纷纷看去,就瞧见那些侍卫和身着儒装的学子纠缠在一块。

他立即起身,衣袖一挥,提着重音,“让他们进来。”

侍卫得到命令,立刻朝两边闪去。

那些学子赶紧跑进亭子里,一进去,便整理起湿透的衣裳,又用原本就湿漉的袖子拭着手里的书籍。

其中一名学子则怒气冲冲的朝里面人质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下这么大的雨,竟不让我们进来避雨,凭什么?”

景容淡言,“手底下的人不懂事,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说一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