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说……观音玺是临安客栈的杜三娘偷的?”柳志良噎了一下,“那你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是杜三娘亲口跟我说的,她很清楚,整个安抚,只要是我想查的,就没有查不到的,杜三娘在宴席开始前,亲眼看到我将茶毒涂在猫的爪子上,然后交给了张管家,她便要挟我,让我不要再查观音玺的下落,她也不会去报官,可观音玺是我张家传家之宝,我不能不说。”

然后,大夫人看向三夫人,说,“我死后,张府便交给你了。”

“大姐……”

“记住,一定要将观音玺拿回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落在别人手上。”

三夫人重重点头,含着泪水,“大姐,你放心吧。”

她释怀的笑了起来。

便心甘情愿的跟着衙役走了。

三夫人和张一墨留了下来,和柳志良说,“柳大人,我张府的观音玺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三夫人,你别急,本官会去查实,如果真是临安客栈的杜三娘偷的,本官一定帮你追回来,本官稍后会命人将杜三娘带来盘问,你们先回去吧,有了消息,立马通知你们。”

“好。”

点头,母子两准备离开。

纪云舒喊了一声,“慢。”

母子两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她。

“纪先生还有何事?”柳志良问。

“审完张府命案,那现在,就审一审近几年来一直未查出的偷盗案把。”纪云舒面色清冷,说出来的话也清淡的很。

正因为如此,反而让柳志良的心咯噔一下。

弱弱的问了一句,“偷盗案?纪先生的意思是指这次张府的偷盗案?”

“柳大人何必与我装糊涂呢?”她笑了一下,“你下棋时,一步一子都落的恰到好处,只为让容王赢,讨他的欢心,这么精明,怎么这会就犯起糊涂了呢?”

她挑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