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晃着酒壶进来,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微微眯着,瞧着仿佛都要摔了。

看来是把这里当成酒馆子了!

他走到景容身旁,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给他服下。

“你要是死了,可千万别说是我给你治的病。”

破坏名声!

丢我的脸!

这药还真是灵丹,刚灌下喉,景容的伤口便止住了血,疼意不仅减少,浑身还倍儿有力量。

你小子,该不会给他吃了兴奋、剂吧?

景容稍缓了一下,便问,“你怎么进来的?”

莫若耸耸肩,“说是来找你,那些人就放我进来了,琢磨着,应该是想把我也杀了,索性就放进来跟你们一块陪葬吧。”

不咸不淡!

景容一噎,不知如何回他。

莫若将手中的酒壶不动声色的放在一旁,轻声说,“里面是硫磺粉,必要的时候再用。”

景容笑了一下。

“你倒是清醒了一回。”

“我时时都清醒着。”

眉眼一挑!

景容不语。

莫若则起身,走向纪云舒。

摇摇头,带着一丝惋惜,“没想到,你也懂得散性之症,方才说得倒也没差,若是不行医,真是可惜了。”

啊呸!

什么散性之症,说的如此文艺。

不就是人格分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