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立刻带人去那间茅屋,阮家小姐,应该在那里。”

“先生怎么知道?”

“别问这么多了。”

琅泊楞了一下,似懂非懂,只好点头,准备去通报景容和京兆尹。

后一刻,纪云舒抓住他,急忙道,“我也一起去。”

“先生还是别去了,王爷说了………”

“我必须去。”纪云舒十分坚定。

琅泊虽有犹豫,但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带上,又一边命人去备下马车,一边去通知了景容。

马车备好,纪云舒刚刚上去,景容也上来了。

朝外头命令道,“出发!”

随即,马车动了起来。

纪云舒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见他此刻还伤痕累累,担忧起来.“王

爷伤势未好,应该……”

“你以为本王是个大姑娘?摔不得?碰不得?”

“可是…………”

“别可是了,看来这个案件,真如剥茧的壳似的,一层又一层,让人意想不到。”景容眉头紧锁,又问,“琅泊与我说,他还未告知你阮家小姐失踪一事,你便冲了出来,甚至察觉到出了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纪云舒点头,“其实在我醒来之后,便觉得此事有些异样,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那块落在凉山的白布上有一股香味吧?”

“记得!”

“当时我在茅屋外,被人捂住了嘴,我又闻到了那股香味,醒来后,身边便是魅香儿,我以为,那股香味应该是她身上散发出来了的,可是,我与她接近了好几次,却只闻到那一阵,实在奇怪。”

“不止这样,大火中死亡的另外一个人,是魅香儿的哥哥,我抓过他的手,他的骨是断节,而且有很严重的松骨症,这种症状的人,双手根本无法使上重力,而死者双手都是被一刀砍断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哥哥,我便以为凶手就是魅香儿。”

“而后呢?你如何想的?”

她思村一下,又立即道,“当我在茅屋外被捂住嘴时的那一刻,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那个时候,我的后脑是抵在那人胸前的,可见,那个人的身高,一定比我高才对,但是魅香儿却跟我差不多,加上那股香味,更让我觉得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只是魅香儿和她哥哥已经死了,我又担心是我想多了。但当我看到这封信时…………”

说时,便将衣袖中的字条,递给了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