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貂巢不同穴,貔渴不同饮。”景亦语气带着深意。

当然,景容不傻,明白他的意思。

“景亦,我只是想查出《临京案》,别无其他想法,只要你答应不插手这桩案子,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与你争夺,你也不用再处处谋算而防备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景亦挑眉。

“如果我要与你争,那死士身上佩戴的玉佩,回京当天,我就早早呈给父皇了。”

呃!

景亦心里一顿,又无谓的说:“景容,你知道我不怕,单单凭一块玉佩,是证明不了什么的。”

“你一定要插手这件事吗?”

“我并非要与你为敌,只是人要往高处走,就要斩断后面的路,以防他人再爬上来。”说着,伸手在景容的肩膀上拍了拍,冷笑一声:“下次,可不要再让我捷足先登了!”

语落,进了南门!

看着那道身影渐远,景容的脸,沉下。

琅泊走了过来,小声过问:“王爷,如果亦王真的呈报上去,那……”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

马背上的人一跃下马,单膝跪在景容面前,将信件递送过来。

“王爷,这是纪先生送来的。”

嗯?

“纪先生说,如果容王无法拦住亦王,看完这封信后,便与亦王一同进宫面圣!”

景容将信件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惊!

立刻将信件收好,快步进了南门。

身后的琅泊,一脸困惑。

阜阳殿内。

景亦已经将手中的罪状书,呈报给了祁桢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