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帕抬起,对向鼻尖,闻了闻味道,木屑虽小,可纪云舒还是闻到了、由木屑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酒味。

景容问她,“如何?”

她将手帕放下,眉头深锁,道,“这个木屑上不仅有鸩毒,还有酒味,可是……这是什么东西?”

想不明白?

转而,她便拿起了手边的酒壶,准备将麟粉撒进去。

景容问她,“这东西都已经干净了,能验得出来吗?”

“只要是鸩毒沾过的地方,如果不用白糖水清洗的话,是不会清洗干净的。”

说话间,被撒了麟粉的酒壶,并不见异常。

再如法炮制,在两个酒杯中也撒了麟粉,被子的内侧,竟然变黑了。

这下,可将纪云舒彻底弄糊涂了。

她嘴中轻道,“这么会这样?”

景容也觉得奇怪,“酒壶中没有毒,单单两个酒杯有毒,难道,是有人在倒酒的时候,在杯中下了毒?”

分析的不是没有可能!

纪云舒点点头,细细琢磨,“那么当时,为他们二人倒酒的,是谁呢?”

“想知道,现在就去卫府。”

“现在?”

卫家的人,会让她进去吗?

大概知道了纪云舒的顾虑,景容直接说,“你别担心,你我大大方方的进去,自然不会有人敢拦你。”

是啊,他是王爷!

是一尊佛!

还是一尊上等的佛。

命令一下,死人都能让他救活了,一个卫府,他横着都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