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嘴角微微犯怵,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是……凶手已经认罪了,本官一没审她,二没打她,她自己认了,还画了押,哪有人会这么笨,明明自己不是凶手,竟还承认的?”勾骨下的眼神里,不明,还是不明。

“那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凶手另其人!”纪云舒道。

啥?

“这是什么意思?”

县太爷已经彻底坐不稳那把梨花椅了,索性绕过案台,提着自己的官服,走下高堂。

又一边说:“你先起来,你跪在地上,本官跟你说话总觉得别扭。”

“那你同意开堂了?”她抬眸问他。

县太爷双手一摊:“你得有证据啊?按照程序,凶手画了押,如果要翻案,没证据,本官没法重新开堂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当然有证据。”

“当真?”

纪云舒从地上支起身子,拍了拍袍子上的灰,面肃:“还请大人即刻下令,将周家的老管家带来问话。”

老管家?

周家有个老管家吗?怎么当时他没注意?

见县太爷还在斟酌,纪云舒窜火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大人,莫不是,还要草民去衙门外击鼓?”

“不用了不用了,你也别草民草民的……”连连摆手,他是信得过纪云舒的,转头吩咐衙役:“去,将周府的管家带来。”

“是。”

衙役刚准备去,就被纪云舒给拉住了。

“纪先生还有什么吩咐?”衙役眨巴着眼问。

她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衙役明白的点点头,这才带着几名衙役往周家去了。

县太爷心里疑团重重,小步靠近纪云舒,嘴巴抿了抿,皱眉:“凶手另有其人,跟那个老管家有什么关系?难道……凶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