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言也懒得揭穿。

“爹,我再说一次,我心里没有朱姑娘,就算她将来真的嫁到府上来,我也不会待她好的,又何必糟蹋一个姑娘?她是个好姑娘。”

康定侯才不听他那些鬼话:“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与你娘当初连面都没见就成了亲,后来还不是好好的。”

“每个人都不同。”

“怎么就不同了,你休要再胡说。”

李时言一咬牙,说:“爹,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容不下朱姑娘。”

呵呵!

康定侯冷不丁一哼,完全不信:“你平时与谁接触我都一清二楚,身边也没有几个姑娘,你能心里有谁?你诓别人,或许别人会信,但我是你老子,我能不清楚吗?”

确实,这些年来,康定侯几乎时时刻刻盯着他,甚至还安排了眼线,所以李时言跟谁接触?身边有谁?他做爹的都是一清二楚。

李时言发现,自己和这老头之间是有代沟的!

不,是深沟!

比深渊还深的沟!

他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父亲始终油盐不进,也完全不会理解自己,他索性往旁边挪了下,不想再说话。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康定侯冲外头问:“怎么回事?”

马夫回头道:“老爷,前面的马车都停下来,好像……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马车出了问题,走不了了。”

“这个时候出问题?真是麻烦!”

而李时言的第一反应以为是苏子洛,毕竟上山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将脑袋伸出去,使劲往前面看,喃喃道:“该不会又是子洛的马车吧?”

马夫凑到他面前,说:“好像不是,以为苏将军的马车在咱们马车的后面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