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什么差不多?

……

与此同时。

胡邑天牢里,平阳侯和王国公被分别关押在东西最靠里的牢房中。

二人从被关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

手中的债,是该还了。

两个狱卒拿着酒,分别端进了他们的牢房里。

放置在他们的面前。

王国公望着头顶上那扇透着光的铁窗,冷笑一声。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狱卒说:“国公,时辰到了。”

他看着面前的酒,许久,抬头问了句:“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大王宾天,正是国丧期间。”

“王宫里如何?”

“王宫大火,宫殿多处被烧,正在修建。”

“那……新王何时登基?”

“快了!”

对于王国公的问题,狱卒都十分有耐心的回答着。

人之将死,也不在于这一两句之间!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过问一句关于自己赵家的情况。

他仰着头,大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