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跟爹都知道?”

李乔明确的告诉他:“府中上下,甚至外人都以为文殊是因为士林的死才选择削发为尼的,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她是为了杜慕白。”

呃!

李成觉得脚忽然一软。

手心麻了一下。

他满脸诧异和震惊:“你是说……你和爹早就知道阿姐与杜慕白……”“是!”李乔说,“当年我跟爹都知道杜慕白是被人冤枉的,也知道冤枉他的人是薛和,是薛和买通了几个人去陷害他,但爹因为知道了文殊和杜慕白之间的事,心里很气!又不想他们的事被传出去,只好顺手推舟,利用偷盗一事取消了杜慕白门生的身份,将他贬出府,可也担心薛和买通一事暴露之后会连累我们李家,所以才将薛和也一同除去了门生的资格。可这种种一切,都是杜慕白咎由自取,错就错在

他不知足,妄想利用文殊达到目的!这样的人,我李家岂能容他?这些年来,文殊的心思我们岂能不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呵呵。

李成冷笑,眼眶湿润,往后跌了几步,说:“幸好,幸好……阿姐没有听到你这番话。”

这六年里,李文姝就跟个傻子似的,一直将所有的心思都藏着。

可原来,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一直都知道。

简直是滑稽!

可笑!

真是可笑啊!

李成一时间似乎接受不了。

脑子里嗡嗡在响。

李乔见他这样,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走了。

李成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然后瘫坐在床边,

低着头。

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

许久也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

三王府。

自从上次酒醉醒来后,那拓便不再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