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恭士林诧异,“你不是说这酒要等到……”

他的话戛然而止。

似乎后面那句话不能说似的。

但是对面的那拓却哈哈大笑,说,“没错,我是说过,这上等的米子酒要等到我坐上大王的那天再开坛,可是今天我等不及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听说吗?”那拓问。

恭士林想了想,似乎恍然大悟。

他问,“是这次杜慕白的案子?”

“对,就是杜慕白的案子。”

“那我算是明白了。”

这酒喝的是时候。

所以,恭士林又喝了一口。

但又有些顾虑,说,“阿拓,你还是得小心些,有些事情不要高兴的太早。”

那拓当然知道,他说,“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大意。”

二人在一起,聊起来也十分轻松。

后一刻,那拓问他,“最近你那么闲,怎么都不往我府上来了。”

“都说了忙。”

“你尽会找借口。”

恭士林不想再说。

懒得跟他就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

他说,“你今天让我来,就是为了跟你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