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夫君在树下脱骨化成烟,我只得在坟前为你种黄土。”

那人说这两句戏词的时候,说得绘声绘色。

甚至连连念了好几遍。

意犹未尽!

仿佛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台上穿着戏服的鬼娘子挥着水袖在唱曲。

那一幕,久久在脑海里回荡。

“那是多凄惨的故事啊!”

“可不是吗?”

凄惨,却不凄美。

那几个大临人说得痴痴爱爱。

邻桌一男子问:“你们说的是什么戏?有那么好看吗?”

这问题,顿时打开了两桌人的话匣子!

方才念出戏词的大临男子冲着他说:“你们大概还没去过义乌吧,等你到了那儿,一定要去听一听赵家班的戏,保证你与我一样贪恋那戏。”

此人用的不是“喜欢”二字,而是贪婪。

“这可就奇了怪了,现在的戏都难看死了。”

“可我说的戏却好看。”

“是吗?你你仔细说说, 怎么好看法?”

“那戏名,叫《鬼娘葬夫》!”

《鬼娘葬夫》?

这名字一说出来,就顿时引来周围人的好奇。

有人说:“《鬼娘葬夫》?这名字真诡异,听着就是鬼怪之类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