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不再逗留,拱手告退。

卫奕却突然问起:“朕听说,此次侯辽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灭了越丹?”

景容回了个“是”字。

“侯辽现在掌握了整片西塞草原,对大临来说,希望不是威胁。”卫奕分明话里带话。

景容隐约听出了他的意思,便强调道:“侯辽百年来一直与我大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侯辽首领木扎尔也从未想过要与大临作对,绝不会扰乱边境一带,这点,皇上可以安心。”

“那最好!”

景容离开大殿后。

卫奕站在原地许久,才坐回原先的位置,看着眼前那两杯茶。

自己的那杯已经喝了一半。

景容面前那杯则微丝不动!

热茶也已经渐渐凉了……

景容从皇宫出来,脚步却停在了宫门口,然后转身看去。

宫外宫内,不过一墙之隔!

那短短的几步,便造就了人的一生。

他的目光从外往里看去,穿过大门、穿过幽长的门廊,穿过一路延伸的大石板,不知究竟最后落在了何处。

只知道,望不见尽头!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

上马直奔容王府。

刚进府,他就朝琅泊问起了纪云舒的事。

琅泊说纪云舒去了一趟刑部,将余大理的案子接来过来,现在正在后院画白骨人像。

她要接余大理的案子,本就在回京的计划中!

景容没去后院打扰她,而是交代琅泊去帮自己查一件事。

等到了晚上,琅泊带着消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