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这句话其实说的一点也没错。

面对温十三那张嘴脸,纪云舒不想理会,看了一眼他手中那块布。

说,“这布就算你拿走了也没用,因为这块布既不属于凶手的,也不属于死者的。”

温十三不信,“那你怎么解释这里会有一块布?”

“难道我没有教过你,这种麻衣布料若是遇到水,或者一切可溶性的水质物时,软硬也好,颜色也好,都会发生改变的吗?你手中这块布,切口细线的松散程度看似是几天前留下的,可麻布沾水就会干瘪,布料切口处的细线也会紧缩,扯落下来的时间自然而然就会缩短,可见这块布根本就是十天之前就落在此处的,但你要是觉得这块布是证据的话,那就好好收着吧。”

说完,她绕过他,走到另外一边。

温十三被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捏着手中那块布,皱成一团。

最后,还是将那块布收了起来。

这时——

“大人,村长来了。”

京兆府的人通报。

就见一个身穿蓑衣,戴着斗笠的男人双脚踏着水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因斗笠压得很低,以至于看不清他的模样,

那人似乎是跑来的,喘着粗气。

抬起手,朝众人鞠了一躬。

“参见两位王爷、京兆尹大人。”

声音沧桑。

景容皱眉,问,“怎么回事?”

京兆尹解释,“王爷,在您来之前,下官就通知了张家村的村长,毕竟这座庙是张家村的,所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懂,需要了解一下的话,有村长在这里会比较方便一些。”

哎哟,这货办事倒是细心许多!

张村长抬起头,露出那张皱皮巴巴的脸,看样子,大概有五六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