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树点头:“吃了。”

只是月考成绩差,没胃口,吃得少又饿了。

随后,像是回忆起上一回夏思树的动手能力,邹风看了她一眼,路过她,问:“煎个蛋和火腿?”

除了这些,冰箱里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

夏思树点头,“嗯”了声。

其实她生存能力不是太差,只是以前有段时间活得有点潦草,习惯性地敷衍,吃片面包,或者一碗麦片,饿不死怎么样都行。

没让她插手,邹风让她去客厅等着。

夏思树在餐桌前老老实实地等了二十多分钟,直到客厅中弥漫了一股火腿和无菌蛋的煎香气味。

“雨太大,点的单送不过来,先将就吧。”邹风把小煎锅放到她面前。

夏思树点了头,看着煎了双面的蛋和火腿,焦黄香脆,一点都不挑剔地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她那会儿还不知道邹风试了半排的无菌蛋才做出来,只觉得这人做饭天赋真的挺高。

吃完,夏思树自觉地去把锅洗了。

回到客厅的时候,邹风正坐在沙发扶手上。

扶手的位置高,腿长,姿势也轻而易举地轻松,袖口还是半卷着的,露着一截清晰手腕。

夏思树目光瞄到他的脖子,发现平时那边挂着的黑色绳子吊坠今天不在。

“挂坠呢?”夏思树忽地问。

邹风抬起眼,右手手背贴了下脖子那块,想了两秒,才想起傍晚洗澡时丢在了公馆:“放在颐和府了。”

“哦。”夏思树点头,随意地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下来,又想问:“那上面挂的是什么?”

闻声邹风垂眼看她,嗓音低:“一个牌子,我妈在佛寺求的,保平安。”

几秒后。

夏思树又点了下头:“噢。”

或许是长夜无聊,邹风低眼看向她清瘦的那只脚踝,语气拖着点笑:“你呢,脚上的是什么?”

听见他问,夏思树随着他的目光低眼,而后低着眼,不自然地把脚往后收了收,不想被看见一般,说道:“没什么,自己随便买的。”

看着她那遮遮掩掩的样,邹风神情似笑非笑,也不再问,只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汽水和两罐冰啤过来,打算睡前调场球赛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