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代入的是那个被这个死去的病人移植器官治好的那两个人。

他年纪大了,各种基础疾病,一旦发病或者为了更好的生活质量也的确需要器官移植。

事实也是如此。

以他法官的身份,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就算遇上爱德华·奥斯特医生,对方也不会酗酒之后给他乱诊疗。

好在他也是经验丰富的老法官了,善于做出公正的样子出来,如今这种情况下,从普通民众选出来的陪审团还有听众席绝大多数的普通民众态度已经明确了,他当然不会傻到表露自己不同的‘客观’观点。

“有的,法官大人!”

例行询问后,出乎法官的意料,本该顺势收场的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却没有选择结束,而是依旧要提问坐上证人席的被告。

法官见此,也只能微微颔首,示意检察官可以继续。

“爱德华·奥斯特医生,作为一名医生,你认为病人有权对治疗自己的医生的情况有所了解吗?”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回到检察官席位,接过非裔助手写的一张纸,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向了证人席上的被告。

“当然,医生在哪里上的学,跟谁学的。”

爱德华·奥斯特虽然面无人色,但依旧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用非常符合他利益的说辞进行回答。

他行医25年,连酗酒之后都能诊疗,甚至开刀。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以他酗酒的状态这些年,也仅仅出了不到两位数的死亡,足见他的心态和他的手一样,足够的稳。

不愧名医的称号,否则出事频率太高的话,就算他那么多头衔那么多人脉,也很难将那么多死亡事件压下去的。

任何时候都很难彻底击溃他。

现在也是一样。

他并没有绝望。

“个人习惯呢?”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追问道。

“这个我看就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