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特医生对我们的治疗过程非常不耐烦,一个疗程28天,奥斯特医生只来了6天,我们劝他留下来,但是劝不住。”

戒酒中心的负责人被强制传召上了证人席,不想做伪证坐牢的他,只能实话实说。

“你认为奥斯特医生在离开诊所时知道自己喝酒成瘾吗?”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问道。

“如果他不知道,干嘛来我们诊所治疗?”

戒酒中心的负责人吐槽道。

“现在我请求你用‘是’和‘否’来回答我的问题,以避免你像之前那样主观臆测。”

检察官结束问题,辩护律师第一时间过来,一上来就用上经典的律师只求片面答案不让证人多说的套路问话。

“奥斯特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喝酒成瘾’?”

“没有。”

戒酒中心的负责人想了想,摇头。

“事实上,奥斯特医生是不是和你说过‘我没有喝酒成瘾’?”

辩护律师又问道。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

戒酒中心的负责人试图解释,但直接被辩护律师最大声的打断:“只用是和不是来回答!他是不是说过‘我没有喝酒成瘾’这句话?”

“是的!”

戒酒中心的负责人只能点头。

“没有问题了。”

辩护律师得意的结束了问话。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环视四周,发现陪审团和观众的态度竟然变了,貌似真的相信了。

“这也行?那些被抓的罪犯还每一个都说自己无罪呢!”

“这个例子不恰当,应该是比被抓住已经从后面扣出犊品的犊犯解释说他是gay,昨晚爽的时候塞错东西这种谎话然后还被相信了这种事情更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