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真是杰克·维尔德通知了爱德华·奥斯特医生?”

查克突然说道。

“不是?”

护士莱拉一愣。

“既然你说过你调查过他,应该清楚像他这种人,是反复无常的,特别是在承认酗酒尝试戒酒这件事上。”

查克提醒:“你永远别指望他有多积极!你说他的戒酒就像是那些进教堂忏悔的罪犯一样。

但其实他们这样的毒虫酒鬼烂人,甚至不如那些定期进教堂忏悔出来后又继续犯罪的罪犯。

因为他们连表面忏悔都懒得装,别说准时准点过来戒酒了,就算是过来了,也几乎不会承认自己酗酒,你又能指望他多不敷衍呢。”

“你说的对!”

护士莱拉愣了许久,才万分懊悔道:“这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想到这一点,早该冒险直接动手的!

而不像现在这样,为了隐藏自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暗杀计划,而彻底丧失了帮他永远解脱的机会!”

“然而你没有。”

查克面无表情道:“就算重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只会延后谋杀本杰明,安排在谋杀爱德华·奥斯特医生之后。”

“……”

护士莱拉无言以对。

她之所以大费周章,的确是为了隐藏自身,现在的无限懊悔是出于她被抓后无法实现谋杀爱德华·奥斯特医生的前提下。

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依旧会这么干,但会更加小心保证计划的成功。

这种情况一如反战和反战败的区别。

她帮人解脱痛苦,自身却并不痛苦,反而感觉小日子过得很好,所以自然是反战败的那个。

“现在我已经全部坦白了,你能帮我,不,是帮那些无辜的病人调查那个混蛋吗?”

护士莱拉不想多想下去,看向查克。

“不能。”

查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