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很多癌症病人都在等着我开药,我半天时间都拖不起,那一刻我只能去找豪斯,想让他去和迈克·崔特警探道歉。

但是我只是让豪斯出来一下单独说,他都不愿,直接吼断了我的请求,仿佛只有他在接手的病例是头等大事。

哪怕我再三强调我的困境,他依旧看也不看我!

没办法。

我只能去找卡梅隆医生,让她按照我的诊断开处方。

但是却被她拒绝了。

因为处方上要写的是她的名字,也就是她的责任!

即便她相信我,也不敢答应。

我一开始很愤怒,但随后就理解了她。

因为她说的对,迈克·崔特警探这么极限施压于我,就是想看我崩溃合作,怎么可能会不查我利用她来开处方药这件事呢。

她答应我肯定会被迈克·崔特警探针对。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卡梅隆到底是卡梅隆,最善良的医生,她答应帮我,不过用的是另外一种方法。

我们一起去门诊室,我来接待我的病人,她坐在拐角判断我的诊断,确保她的处方药没问题。

但也就是在这时,最让我痛苦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癌症病人跟我诉苦,我安慰之后,她情绪激动之下,直接询问卡梅隆是谁。

我想遮掩这是教学医院。

但当她问起卡梅隆是不是医学生时,卡梅隆不敢说谎,只能解释自己是医生,然后病人就开始询问卡梅隆的判断,质疑我的处方药是否有问题。

没错!

她不再信任我!

那种感觉,完全无法形容。

我是医生,我的病人本该信任我的!

我再也忍受不了,去找了豪斯,将这一切都发泄出来,然而什么用都没有,因为他太骄傲,骄傲到不允许为任何人服软低头。

他说他永远都不会为因为迈克·崔特警探对他做的一切,波及的无辜,让他有任何负罪感。

那天下班,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公交车站牌那里,冷风中看着豪斯骑着我帮他保释出来的摩托车,停在我的面前。

我们对视一眼,豪斯什么都没说,直接骑车离开。

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