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边中弹的只会是普通当兵的,等到他们一身伤病的回国后发现他们以前工作的工厂被转移到了他们打仗的国家,射伤他们的敌人抢了他们的饭碗。

因为那个原本富庶的国家已经被打烂了,那里活下来的人为了活下去一天工资不用一美元,然后他们就会发现他们上战场只是为了该国的石油,并且好让国内石油公司利用战争恐慌抬高国内油价大赚一笔。

这些石油公司需要花时间把那些抢占的石油运回国,或许会聘请一个酗酒船长然后撞上冰山,原油泄漏杀光了北大西洋的海洋生物。

现在这些普通当兵的失业,开不起车,走路去面试,被子弹炮弹射伤炸伤的伤口,让他们又痛又饿,唯一能买得起的食物就只有北大西洋特价石油味鲟鱼。

不满又无力改变的他们酗酒、家暴、变态、犯罪,给社会带来越来越多的暴力犯罪,而这一切或许就是因为我随手破解了一个密码。

破解密码是为了那些极少数特权者的利益,和你们合作抓捕罪犯却是为了最普通的民众,在任何地方,最底层的民众都只想安稳过日子罢了。

而不破解密码也是变相减轻这个恶性循环,减轻你们的工作难度,让你们破案时可以有闲心斗嘴聊天,而不是每天恐惧今天又会遇上什么超级变态罪犯以至于活的战战兢兢,你还觉得我该答应这份正经工作吗?”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彻底放弃给自己人洗白了。

她的那7个警察哥哥,也不全部是直接当警察的,有的也先去当兵,退伍后回来从警。

哥哥们这样遭遇的战友,她见过不是一个两个,同时也对社会上越来越多的酗酒、家暴、连环变态、暴力组织犯罪,有了更深的低层逻辑认识。

只是果然查克之前说的对,这些完全迥异于媒体宣传的内容的确不兴说啊。

好在接到她报警的消息,其他警察和鉴定组的人过来了,拍照的拍照、搜集证据的搜集证据,没有让气氛进一步严肃化。

她开车载着查克回警局。

路上。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对,就算是这样,也不用带狙击枪啊?”

“个人喜好和稳健。”

查克平静的说道:“能远距离狙击的,谁愿意冒险接近?而且方便快速撤离。

或者有人得罪狠了别人,那人雇凶时特意要求用爆头这种极端暴力的行径来再也看不到这张脸。

等会我会联系裸衣教授让他列出数学寻宝游戏参与者的名单,看看除了谢尔顿·库珀外还有谁那么招人恨。”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艾米·圣地亚哥瞄了查克一眼,强忍着笑。

寸头杀手认识查克,见到查克就笑,数学寻宝游戏查克也在其中,虽然不知道这个叫谢尔顿·库珀的数学家是什么样的人,但查克过于耿直的性格,非常容易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