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垂,月华如练,透过窗棂映入一室银白。 萧衍踏着溶溶月色走入殿内,只见华容腰肢款摆朝他走来,她身上仅着水红色小衣,松松垮垮地挂着,下身不着一物,走动间腿心一道粉嫩的细缝若隐若现。 不似平日里盛气凌人,她巧笑倩兮,语气娇嗔:“愣着做什么,快些过来呀。” 他喉咙干涩,却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僵硬地由她牵引着。 闭了闭眼,再一睁开,华容已经躺在那张檀木桌案上了,身上的小衣没了踪影,青丝如瀑铺散开来,而自己的性器就插在她的花穴里,紧致的媚肉一缩一缩地吮着茎身。 他有些错愕:“母、母妃?” 他自知有悖人伦,理应从她的穴内拔出,可她咬得死紧,将他尽根吞吃,花心挤压着硕大的龟头,莫大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下身不受控制猛烈地抽送起来,叽咕叽咕的绵密水声响彻在静谧的大殿,耻骨相抵,肏弄得她吐露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阿衍……慢些……” 华容云鬓湿透,面色似痛苦似欢愉,不住地哀哀叫唤着,却得不到他一点温柔怜惜,只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她讨好似的偎入他的怀里,乖巧地送上两片红唇给他亲吻,粉嫩小舌灵活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甘甜馥郁的气息顺着口涎渡过来,挑逗着,与他嬉戏。 他情不自禁追上去想要索取更多,她却一下子收回了甜美,他不由分说捏住她稚嫩的脖颈,急切地衔住那条游鱼似的小舌,放肆吮吸。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占有,整个人乖软得不像话,小穴夹着肉棒蠕动,里面似有无数小口吸吮,温热的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将粗硬的耻毛泅湿。 他疯狂地挺动腰腹,按着她的雪臀,将人死死地钉在他的阳物上,直插得华容潮喷不止,高潮不断,连呻吟都声都被强硬地堵住。 在她快要昏厥之时,他伏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痛快淋漓地射入了花穴深处。 萧衍喘息着醒来,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胯下,自那晚意外撞见父皇和华容的情事后,一连几日都是这种淫靡不堪的绮梦。 射得又多又浓,亵裤裆部一片濡湿,他按了按眉心,哑着声音:“来人,备水。”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皎洁月光依稀照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女子衣衫单薄,素手拨弄了下领口,露出一点春色,神情谄媚,扭着水蛇般的腰臀向他行了一礼。 “殿下。” 甜腻的脂粉香气传来,萧衍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通常皇子在十四岁时就会安排晓事的宫人,就说比他小两个月的二皇子萧璟,长子都一岁多了。从前萧衍在冷宫里,自然没人顾得上他,如今记在华贵妃名下,该有的自然也不会少,华容虽不大管他,不过一应起居用度却也不曾亏待了他。 莹心便是萧衍的晓事宫人,她偷偷望向萧衍精致的眉眼,心跳得极快,若她成了大皇子的第一个女人,日后的前程怎么也不会太差。 大着胆子上前,帐帷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膻腥味,她是受过教导的,对于男子是否动情再清楚不过,殿下的声音依旧清越,却夹着一丝情动后的低哑。 复又盈盈跪在萧衍脚边,娇媚开口:“殿下,让奴婢来伺候您吧。” 萧衍借着月色看清了莹心姣好的面容,确有几分姿色,端的是丰胸细腰,妩媚惑人,可他提不起半点兴致。 却也没开口阻止,他想,或许自己是真的需要纾解一番了,才不至于夜夜为华容所扰。 见他默许,莹心面带喜色,伸手向他下腹探去,还未碰到就被人牢牢攥住。 还是不成,他依旧对此感到恶心厌恶! 萧衍不耐地说了句:“下去罢。” 莹心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萧衍一个冷淡的眼风扫过来,便歇了心思,虽然大殿下平日里看着和善易处,可她却是万万不敢忤逆他的,只得悻悻地退下了。 为何会这样? 莫不是他只能对华容有反应不成? 思及华容,脑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她情动时的妍妍媚态,粉汗香腮,下腹一阵火热,又有抬头的趋势。 怎么会是那个蠢女人? 他铁青着脸圈上自己的性器,粗鲁地套弄着,仿佛那不是自己的物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