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雅无力反驳的模样,陈默年又是一声嗤笑,大掌径直往两人的下身探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了怯生生藏在肥厚的阴唇里面的淫豆。 “嗯啊……别捏……”娇嫩的阴蒂被人拨开层层庇护捏在了手中,被人恶劣地揉搓着,最敏感的私密之处大剌剌地暴露于人前,含羞带怯地绽放着。 小小的阴蒂被淫液泡得滑腻非常,陈默年几乎要有些捏不稳,触手温软,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不断拉扯揉捏着小巧的花核,甚至忍不住轻轻掐着,没一会儿豆大的阴蒂就被他玩得肿胀了一圈,红得充血。 “不要碰……又要到了……”温雅被刺激得眼角泌出几滴生理泪水,抽噎着被动接受对方给予的过多的快感,本来就是女儿家最敏感的部位,却被人如此粗鲁地掐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将温雅淹没,几乎是同时,她身体颤动着喷出一泡淫水,尽数淋在了马眼之上,只是硕大的肉棒将小穴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内的体液根本没法泄出去。 “出去……好胀啊……”得不到疏解的温雅难耐地扭着腰身,试图将肉棒挤出去。 “好啊,我这就拔出去……”身后的男人好似发了点善心,体谅着温雅此时的不适,顺从地一点一点往外抽着肉棒。鼓起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慢慢抽离逐渐平坦,被堵住的淫水也顺着甬道往下面流着。 只是快要拔出去得只剩一个硕大的龟头的时候,陈默年忽然又猛的顶了进去,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一道竖纹,温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猛干插得双眼翻白,快要泄出去的淫液又被重新顶回了穴里,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插干。 “别……要插破了……” 陈默年不断耸动着下身,鼓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打在温雅白皙的皮肤上,没一会儿就一片通红,小穴被插了这么久已经十分松软,但还是紧致非常,每一次的插干陈默年都需要破开层层花蕊抵达花心。 “嘶——还是这么紧,看来你老公不行啊,还是让我来帮你捅捅吧。”陈默年在温雅耳边讥讽着,明明是鸠占鹊巢却一副十分自得的模样。 “才……才不是……我老公比你大多了……啊别按……”虽然被干得脑子一片混沌,但听到诋毁谈暮的话,温雅下意识反驳道。 陈默年听到这话,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大掌在温雅的腹部用力一按,似乎要搁这一层肚皮与肉棒亲密接触,直将温雅按得身子难受地拱起。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硬……” 一把将温雅按在冰凉的镜面上,提起她的屁股就用力地捣干起来,陈默年俊秀的脸上被欲望占据,赤红着双目,脑海中只剩下操穴的本能,咬着牙快速耸动着下身。 “啊啊啊啊……太快了……小穴要破了……” 温雅雪白的乳球被压成了饼状,不断在镜面摩擦着,屁股几乎被人撞得生疼,甬道内也被插得传来一阵麻麻的酸胀感,只是除了酸痛,小穴里还泛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感,这是往常温和的性爱不曾带给她的体验,令她沉沦在这极致的紧密结合之中。 陈默年做着最后的冲刺,守了这么久的精关等着一个泄洪的机会,又插了百来下,陈默年终于死死地抵着温雅的屁股,耸动着下身释放了自己储存已久的精水,一股浓精如同机关枪似的激射在温雅的花壶之中,将她整个人烫得双眼翻白,忍不住想要逃离这场灌精,却逃无可逃,反而往后结合得更深了,被迫吞下所有的精液,小腹明显地鼓起一个弧度,装满了两个人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