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河的质问声下,廖洪毅久久没有声音。

他淡淡一笑,也懒得搭理这货了,而是抬头看向周渝民道,“法官同志,熊大业与有夫之妇私通,这本就是极大的过错行为。”

“而我方当事人段高雄去捉奸,这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被告律师所说的非法闯入问题,这本就和情理相悖,因此,我认为我当事人的行为本身并没有什么过错。”

“而且在整个事件中,段高雄的一切行为,都不存在违法状况,也没有损害谁的利益,他只是在维护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合法权益。”

“他的行为与熊大业的死亡之间,也并无必然的因果关系。”

“因此我方认为,段高雄的行为不存在侵权,也没必要向熊大业一家人作出赔偿。”

“谢谢法官,我的陈述完毕!”ca

台上,周渝民赞许的看了林河一眼。

不错,条理清晰,思路明确。

一句话,被告人段高雄的行为无错,干嘛要赔你钱?

咚!

“请问原告方,是否还有观点或者是证据需要向法庭提供?”周渝民居高临下的问道。

廖洪毅看了林河一眼,只是暗自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他开庭前罗列的几个观点还没有提出。

但林河刚才的辩论,已经将他的话彻底堵死了。

想要赔偿是吧,那你就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方当事人存在侵权行为,且必须和熊大业的死亡存在着一定的因果关系。

但廖洪毅现在还真就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段高雄有过错行为。

再辩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周渝民见他不说话,又是一锤子敲下,“既然原被告再无观点陈述,那么本法庭经过合议庭评审之后,将会对本案作出判决。”

呵,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