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开。”纳兰羽一手扶着月瑄的纤腰,想检查一下被他摧残一晚的小穴有没有小肿。 月瑄不敢置信的看着纳兰羽,她眼底闪过挣扎:“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死板的机械声响起:[叮——纳兰羽好感-2,目前好感总值为30。] 月瑄:“……” 辛辛苦苦一晚上挣来的几点好感,就因为她一句话就这么的被扣掉了。 酸痛的软腰被他的大掌掐得生疼,男人沉默不语,身上散发的压迫感极让人害怕,让月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突然,他宛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音响起:“到什么为止?”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能让月瑄忍不住打了个颤,她强忍着去忽视男人散发着的压迫感,怯怯地说道:“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继续说。”纳兰羽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似乎在酝酿着些什么,大手已经不安分地在月瑄身上煽风点火了。 “不要…”月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探向她花穴的手,她眼含泪水尝试着和纳兰羽商量道:“是我以前做错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误把欣赏当喜欢,因我一己之私,让家里人打压你的事业甚至是伤害到你身边的人。” “可是我真的很在乎爸爸妈妈,我们就跟这两年一样,不打破这个平衡点好不好?” 这个平衡点是什么他俩心知肚明,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吗? 可是现在井水不但犯了河水,还浑成了一体。 要是让纳兰夫妇知道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和亲生儿子滚到一起去了,指不定要怎么想了。 纳兰羽知道她的意思,但他并不打算戳破。 他轻松地拨开月瑄的手,手指探了进去,在摸到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便抽出。 纳兰羽抬眸看向面色绯红的月瑄,把沾了汁液的手指在她胸前擦了擦,然后在她的目光下猛地撕开衬衫。 衬衫扣好的纽扣瞬间崩开散在四周,那酥软浑圆的雪乳还留着昨晚的咬痕,曲线玲珑的娇躯露在空中。 纳兰羽翻身把月瑄压在身下,他眼神淡淡,气势依旧迫人:“这场戏,由我做主。” “你,说了不算。” “在我没说结束前,你的一切都归我。”纳兰羽强势极了,已经被划为他所有物的月瑄想撇清关系,让他心中怒不可竭。 说完,他褪下裤子扶着不知何时硬起的肉茎在月瑄慌张的目光下入进了那销魂小口。 这花穴像是熟悉了肉茎的主人,没有做前戏的情况下被纳兰羽摸了一下就湿了点水,这会儿粗长的肉茎插进来,月瑄虽涨的难受,也不自主的涌出一股春水润了甬道,润滑男人肉茎的抽动。 “你…知不…知道江晚…回来了?”月瑄的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的,她试图想通过江晚来牵制纳兰羽。 这人真是不怕纵欲过度,一大早精力还那么旺盛。 见月瑄还有力气去提一些不相干的人,纳兰羽掐着她的软腰快速顶撞着,直把月瑄顶得咿呀乱叫,再没力气去想些其他的。 最终,这场晨间运动是在纳兰夫人的一通催促电话中结束,白家的人到了。 月瑄气喘吁吁地被纳兰羽伺候着穿上了他不知何时去拿的裙子,来不及排出被射得一肚子的浓精,月瑄只能夹紧双腿,开发过度的花穴死死含住那浓精,不让它流出来弄湿底裤。 ps: (春:又幸福了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