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四目相对了许久, 李芝瑶才僵硬地将手从对方那两片漂亮好摸的嘴唇上挪开, 十分稳重地将他扶起。

而被轻薄的良家妇女白少侠被扶着坐起身後, 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白少侠, 你可还好?”

他眨了眨眼, 在火折子那微弱地几乎一吹就能熄灭的豆点光亮中抬眼四顾, “在下, 在下方才好像…哎?这是何处? ”

李芝瑶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少侠你的手劲有些太大,随便一下就把我家院子给拍穿了, 现在我们落到了院子下面。”

白昱清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是…是我将姑娘院子打坏了吗?”

那忐忑又心虚的小模样,看起来别提多让人想欺负了。

李芝瑶舔了舔嘴唇, 刚才的慌乱已经烟消云散, 整个人都从欺负他的行为中得到了升华,正想再接再厉, 却见他伸手摸上了自己後脑勺。

“我方才似乎被什麽砸到了, 咦?”他有些茫然地在自己头上摸索了几下, 很快触碰到了自己发髻下黏腻的血迹。

“这…这…伤口?”明明摸到了一手血, 可他怎麽也找到不到破损处, 简直开始怀疑人生。

迎着火光看看手上猩红, 又摸摸平整无伤的後脑勺,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李芝瑶,像是个遇到了前所未有大难题的笨学生, 瞧着可怜巴巴的。

看他这样子, 李芝瑶忍不住想笑,便也没有那麽心疼丹药了,“别看了,伤口愈合是正常的,我刚刚给你喂了我们家祖传的灵丹妙药,活死人肉白骨,一口见效,只是世间只此一颗,吃完就没了。”

白昱清猛地睁大眼,李芝瑶叹气,“本来想留着以後救命的,现在被你给吃啦,对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全身经脉通畅,旧伤全消?”

听她这麽说,白昱清一边震惊,一边乖乖地运功,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内力走向,随後十分震惊地抬头看她,“真,真,真的是比以前好了许多,那,那姑娘你以後怎麽办?我不是,我不是…”

看他紧张得直结巴,李芝瑶露出个邪魅狂傲霸道总裁de微笑:“这药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吃了我的传家宝,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我我我,你你你,人…”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白昱清是不是脸红,但明显可以听到他结巴得更厉害,眼看他都快结巴出一首RAP了,李芝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白昱清憋了半天,终於蹦出一句,“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在下…”

多麽熟悉的台词,李芝瑶连忙打断:“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说以身相许吧?”

白昱清被截住了话头,有些可怜兮兮地看向她,烛光下的双眼湿漉漉的,让李芝瑶只觉得面前像是坐着一只被主人戏弄了的小奶狗,又呆又可怜。

让人更想欺负了…

“不用以身相许,让我好好奴役便是了,”她伸出手,“比如扶本宫起来。”

“哎?”

李芝瑶挑眉:“你这看起来,挺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