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云挥挥手道:“再算吧!我们家的曲儿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我爷、我爸是不会放弃这个戏堂的。” 王灿只能跟着叹气,小花爷爷和苏叔叔不但坚守着这方小戏堂,还不让苏小云进娱乐圈。真是白白浪费了他兄弟这么好看的面相。 傍晚,王灿留在苏家吃了晚饭,便勤快的去给苏小云洗袜子、洗内裤。 苏妈妈睨了一眼儿子:“小云啊,你不能老欺负阿灿,他每次来家里你都让人家干活,哪儿像话?” 苏小云坐在小板凳上,撸高裤脚在院子里吃西瓜,一边吃一边道:“我哪儿欺负他了?他那是自愿的,他求我办事,当然得帮我干活。” 在水房里洗衣服的王灿突然喊了声:“小云,你明天要穿那条红色的内裤吗?我一并洗了。” 苏小云被呛得咳了一声,忙喊道:“不穿不穿!你别二了。” 苏小云尴尬了一下,这才给老妈解释他要去参加葬礼的事情。 苏妈妈可不放心她的宝贝儿子,苏小云 情况不对 “而且,七月是鬼月!这鬼门关一开啊,啧啧啧……” 王灿在使劲吹今天有多出门不利,劝着苏小云戴好这块桃符。 苏小云看这东西还算个古董,应该挺值钱,就笑眯眯的收下了。 车顶上,黑色的肥鸟眼珠子转了转:这破木头,丑死了。有我在,主人你根本无需戴这种东西。 王灿又到回自己的位置上后,苏小云身子一歪,就开始在车上睡了起来。 黑色的肥鸟一路跟着苏小云,偶尔在车窗边瞄上苏小云一眼,别提有多开心。 列车到了g省,一行三人又坐了数个小时长途车,转了几趟大巴才到了王灿说的地方,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苏妈妈一下车就长呼出一口气:“哎唷,这到底是什么山沟沟?坐车都坐晕了,我好多年没坐这种长途车了。” 王灿坐这么长时间的长途汽车也非常够呛,王灿一下车就懵了:“这地方,我也只是小时候来过,现在倒不知道怎么走了?” 苏小云打小在戏堂里练杂技长大的,连续翻30个后空翻不在话下,这里面就他身体最好,这个晕车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苏小云下了车跟个没事人一样,一手扶着老妈,一手提起行李就吩咐王灿:“行李我拎,你赶紧打个电话问清楚我们该往哪儿走?” “遵命!”王灿打了两个电话,才问到了地方。 苏妈妈把宝贝儿子送到了地方,她就放心了,丧门她就不去了。苏小云把妈妈安顿在附近的宾馆,才和王灿穿上素色的衣服到丧门去参加葬礼。 王灿和苏小云来到丧门,许多奔丧的人已经到了。 王灿这位小辈,被请去了年轻人扎堆的那桌聊天叙旧。王灿和苏小云刚进了招待客人的大厅,一群年轻人都瞅着苏小云看。 有个染了黄发的年轻人弹了弹烟头,凑近王灿道:“阿灿,哥跟你打听个事,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大美人是谁啊?” 王灿压根不记得这黄毛是谁?王灿拿掉这家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点都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