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捏了捏眉心,等等,沉默其实也算是默认,或者说,有自信能兜得住底吧。

思及此,他点头道:“嗯,具体再好生商量一二。”

女南眼睛一亮:“好!”

……

……

一日之后。

山腰间的一处倒吊树屋中,饮酒笑闹声不断,时不时有浓郁的烤肉味散发出来。

东女部落的女战士时不时会巡逻路过,她们偶尔扫视,看到树屋里怪笑得露出膀子的男性,纷纷露出意味不明的目光。

一旦有年轻未怀孕的女性走向树屋,想要寻欢作乐,立刻会有巡逻兵将其喝斥离开。

若有女子不甘心地询问:“有何不可!他们并非良家男子,我们不必恪守准则。”

巡逻女兵便会解释道:“他们是贵客,不能随意掳走

、怠慢。”

……

树屋里的山匪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耳聪目明之辈。

可每当听到树屋底下陌生女性之间的对话时,树屋内的山匪们会不自觉地压低音量,连欢畅的气氛都凝滞了不少。

“格老子的!这是今天第七个了吧!”有个山匪忍不住地一摔手中的骨头,“大兄我们就这么待在树屋里,任由她们在底下指点、羞辱吗?”

话音一落,好几个山匪的内心也被触动,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沉默饮酒的陈大兄。

还有个瘦弱的山匪不自觉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声道:“娘希匹的。我咋觉得自己像是市中被关在笼子里,被花街柳巷挑选的那啥……啧,肉吃得都不香……”

“吃不香就甭给老子吃!羞辱?!你一个大男子被小淑女瞄几眼能有什么羞辱?她能给你羞辱个娃出来不成?”陈大兄低喝道。

不少山匪兄弟发出哄笑声。

但瘦弱的山匪明显更为警惕,他苦着脸低声道:“羞辱不成个娃。但拒绝可能会被诅咒个恶胎。这不是更可怕么。”

山匪们一窒,顿时笑不出来。

“你再给老夫动摇军心,看我不一刀劈死你。”

陈大兄抬起头,嗜血地看着瘦弱男子,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更快,吓得对方几乎将脑袋垂到□□中,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