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冲他微微一笑,张婴怔愣间,便发现自己腾空而起,原来是对方冲过来单手迅猛地将他抄抱起,反身一跃,跳上黑色骏马。

他勒起缰绳,马前蹄高高抬起的同时,李信还不忘回首喊了一句,“陛下唤我回宫,下次见。”说罢,压根不顾后方追来的将军,驾马飞奔离开。

张婴探头看着追赶不及时的老将军们,隐隐有一种没吃上软饭,又庆幸又失落的感觉。

“哟,小子。”

张婴疑惑抬头。

便见李信在上方笑了笑,道:“你其实不想认那些人做义父。他们给的东西不够吸引人,对吧?”

张婴一愣,敷衍地嗯了一声。

“哈。我就知晓你定然与我一样。”

李信驾驭马匹的速度更快,须臾便抵达咸阳王城宫门口,“比起不知所谓的银钱,你更向往的应当是荣耀,是世人的认可,是施展才华的地方。”

张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倒也没有,理智已经在糖衣炮弹前岌岌可危了。

李信翻身下马,张婴坐在马鞍上,两人正好可以平视。

张婴刚准备爬下来,却见李信从腰间拿起来半块铜令,当空甩了甩。

张婴还纳闷时,李信轻轻一笑:“这是虎符?”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秦朝的虎符,就相当于对军队的控制权,绝对是重中之重的物件。

张婴心如

擂鼓:啥意思,当义子能得虎符?好了,理智、意志都可以扔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虎符、军权的魅力,白捡还不要是傻子!

“我以虎符向你起誓。会将装备马蹬的骑兵发扬光大,在杀光匈奴、羌族后,会给你在他们的尸骨之上铸造你的名字,让你流传千古,受世人敬仰。”

李信越说越亢奋,浑身的煞气几乎像是不要钱一样地逸出来,“当我的义子吧。”

张婴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白嫖、空头支票,大饼都不画具体奖励的荣誉机制。

很有21世纪某些大老板的味了。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