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 他一只手直接把她短裤扒下来了,隔着内裤抚摸。蒋十州的手是弹钢琴的手,骨节分明,以前他正襟危坐在钢琴旁边,双手落下,音符悦耳。如今他不动声色,在桌底下在玩弄她的阴蒂,那双手像是在拨弄琴键,一高一低。 尹清雪半个身子靠着他,两人座位拉得很近,外边人甚至看不清动作。 她脊骨都在发颤,咬着牙,刚要凑近,对他说点什么,又被他手指在花珠上重重一摁,整个人又一抖,断断续续地喘息起来。 “怎么不继续说了?”蒋十州看向她,细框眼镜下一双浅色的眼瞳透过光线,像是浸了水的珠子,冷冷洌洌。 他像是故意报复她,那双手也不插入,只是蹂躏,用指尖拉扯,绕着打圈,看她像一只猫,轻轻地用爪子挠人。 她浑身酸软,又无力,连个脏字都骂不出口。 她还顶嘴,瞪着一双眼,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裤子都不脱,蒋十州,你你行不行?” 蒋十州垂着头,直视她,又笑了。 他语气嘲讽:“我不行?” 他面色更冷了,一只手更不留情,指尖夹着她的花珠,用力一捏,凑近她的耳边,缓缓笑起来,“还没插入都能潮吹。尹清雪,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啊?” 只见尹清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有电流通过全身一般,她整个人忍不住地发颤,最后还是喷了,水流了他的一手,湿哒哒地顺着大腿缝隙流下来。 窗户开着,深蓝的帘子被风吹起来,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包裹。楼下还在比赛,人声嘈杂。 他们在这里白日淫喧。 “你插进来的话,我还能更骚。”尹清雪笑起来。才刚刚高潮完,她声音沙哑了一些,话语缱绻。 她用舌尖舔舐他的指尖,将那点液体都卷入唇舌,他的手指更加湿漉漉。 一双眼带点笑意,媚意横生。 蒋十州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眉目沉沉,如同一只即将狩猎的狼。 “我还没开始,你就硬了。蒋十州,他们知道你这么骚吗?”尹清雪解开他的拉链,发红的巨物啪嗒一声打在她的手臂上,细白的手腕更衬得那物件粗壮,煞是惊人。 她略带嫌弃的眼神,“我才不给你舔,谁叫你刚才不理我。” 说着,她又把拉链拉上去了。 蒋十州:“” 蒋十州眉一跳,“玩我?” “对啊,玩你。”尹清雪挑眉,“等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就给你舔。” 刚才两人位置还颠倒,如今又是反过来了,她还掌握主导权,甚至漫不经心。 尹清雪懒洋洋,“插进来呗,就摸两下算什么男人?手指不带劲,你就换桌子上那只没拆的钢笔,把我操舒服了,晚上伺候你。” “你的意思是钢笔比我强?”蒋十州气笑了。 尹清雪眼神无辜:“没有这个意思啦。只是觉得在教室不太好,过会比赛完了,真怕发现怎么办?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的,他们又看不见。” 蒋十洲:“……” 他扶着额,蹙眉了半天,被她的话语整得头痛。明明是他生气,按理说应该她来哄他,结果这人压根不放心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心里难过,想听她两三句好话,但转头看向尹清雪,她却一脸云淡风轻,自己只能一个人气得肝疼。在爱里面,总有人甘愿当输家。 他无奈,又只能诚服。 他的指尖粗糙,长期练字,磨了层厚厚的茧子,刚伸进去,内壁如同蜘蛛网般将手指包裹起来,争先恐后地吸入。 还没见底。 他的手指很长。 多伸进去一分,她的睫毛就更颤抖。 “第二根。”蒋十州在她耳边轻声说,“还想不想要?” 她牙尖都在发颤,“傻逼你你说呢?” “说好听的话,哄哄我。”蒋十州叹气,“好吗,尹清雪?” 尹清雪都要急哭了:“我之前不是哄你了吗?” 终究还是伸进来,夸张地撑开她的内壁疯狂地插搐,一上一下。 她爽得精神都要错乱了,只能抓住他的手臂,一阵一阵地喘息,尖叫,感受身下汹涌澎湃。 “两根手指就能把你操得这么爽?尹清雪,整个教室都是你的味道,要不要闻闻?” “他们还在进行运动会,知道你在这里挨操吗?” “要不要我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你有多骚?” “这样就能让你高潮了,还需要钢笔吗?” 已经听不清蒋十洲在说什么,只感受下半身一片泥泞。 ……… 她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 隐隐约约又听到蒋十州的声音,也许是最后一句,就是梦魇一般,呢喃不断,“尹清雪,我和他之中,你最爱我,对不对?” 其实她和蒋十州准确勾搭上是在高一的暑假。 那段时间家里没人,柏恒整个假期都在英国,每天就打视频电话来联络感情。她一个人待着无聊,干脆住蒋十州家里,反正他的家里空荡荡,保姆也就饭点会来。 一住就出大问题。 她是知道自己的德行的,但也知道蒋十州暗恋她。 反正一做二不休,她把他睡了。 夏季,玉兰花漂浮在游泳池水面上,两三朵,雪白。 她跳下去游了几圈,如一尾人鱼,肌光胜雪,全身湿淋淋。坐起来用干毛巾擦发,她穿紧身泳衣,湿发散开,从脖颈滚落到脊梁,每颗如同珍珠。 当时蒋十州就坐她旁边,身体紧绷成一条线,却还故作没看见,侧过头去。 看到他这般别扭,她顿时就来劲了。 一是想逗他。 二是她真想睡他。 尹清雪向来胆子比天大,直接伸过去用脚尖磨压他的裆部,水珠滴落到脚背,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的大腿雪白,春光乍泄。 可是蒋十州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像是进入女儿国被色诱的唐僧,染一身红尘,还要如菩萨端坐。但是自己从未双目清明。 毕竟他做过无数关于这样的梦境,她攀登,他便沦陷。 “蒋十州,我都这样了,你不想操我吗?”她亲近他耳边,吐息轻柔,“我知道春游那次你在帐篷自慰,我只是装睡,你的精液把我裙子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