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撩人精勾他开始,就注定了他只能为她生,为她死,一生做她最虔诚的信徒。

他已食过了她的味,便一眼都不想去看别人。

……

宁王府,宁王正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竹鸟,看它的翅膀张张合合,一边听着手下的禀报。

“王爷,太子的大军已经到了京城外,只等时机到便要开始谋反。”

“这太子殿下还真是沉不住气。”他按下了竹鸟腹部的某个机关,又让它的翅膀展开来,沉声开口。

“不过……”他又将竹鸟的翅膀收起,慢条斯理的开口,“他沉不住气,倒是好事,让他先与父皇父子相残,待到两人斗到两败俱伤之时,本王再动手收拾残局,岂不美哉?”

他说完,又问道,“皇叔那边,如何了?”

“北安王虽表面支持王爷,然而属下最近却探查到,他最近似乎与五皇子走得很近。”

“五皇子……”宁王喃喃自语这个名字,“那不就是景宁侯府之前偷偷养的那个孩子?”

“是,属下还探查到,五皇子与景宁侯府的人关系极好,与那沈二小姐关系也很好。”

听此,宁王嗤笑了一声,手中仍然在摆弄手中的竹鸟,“什么沈二小姐,那是北安王妃。”

“这……北安王与沈二小姐虽拜了堂,却并未一同去祭祖,沈二小姐也并未入了皇室族谱,理应算不得北安王妃……”黑衣人踌躇片刻后开口。

“你有所不知。”宁王摆弄那竹鸟摆弄腻了,又将它放到桌上,随后站起身,走到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于是将身子伏的更低了,专心听宁王训诫。

“早在半年前,那沈二小姐便已是北安王妃了。”

“半年前那日,皇叔不知抽了什么风,去进了宫,非要父皇去将沈二小姐加进皇室族谱。”

黑衣人听着这种事便觉荒谬,“这等荒唐事,陛下定然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