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笑着夸赞,“骁儿舞的最好了。”

沈骁笑了,纵然他心中难过,却也明白,成长总是要承担自己要承担的,放弃自己该放弃的。

姐弟两人在一起说了一天话,直到天黑,沈骁才恋恋不舍的上了轿子,回到宫中去。

……

林执是下午的时候偷偷来景宁侯府的。

他那老丈人防他似防狼,当初明确与他说过,成亲之前十四天,不许与沈姝见面,于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翻了侯府的围墙,随后慢悠悠的绕过了侯府的所有侍卫和家丁,成功找到了沈姝。

此时沈姝正在与沈骁一起坐在凉亭中说话,凉亭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让他眯了眯眼才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是笑着的。

啧,和这小屁孩说话竟这么高兴。

他忽然有些不高兴,随手折了一枝花枝在手中不断揉搓蹂躏。

不过随后,他便不觉得不悦了。

因为此时侯府之中忽然起了风,原本挂在房檐的红绸忽然刮到了他的手中。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掌的红绸,又抬起眼却看了看正在高兴的沈骁,忽然勾起唇角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不多时,已有侯府的下人发现房檐上的红绸被风吹走了,正急切的找,林执只能抬起手来,任由那红绸又飞走,随后躲过了府中的人,来到了沈姝的房中。

上次来沈姝房中,他一直在跟沈姝生闷气,还并未仔细打量过这间房,此时才算是认真打量了这屋子,便看到了带了铜镜的梳妆台,水红色的窗幔,和一个小架子,上面放了许多女孩子的玩意儿。

他从未来过女子的闺房,还觉得有些新奇,于是坐到了梳妆台前,随手打开了一个匣子研究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于是沈姝一打开门,便看到林执正皱着眉头去看一小盒口脂。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问他,“你来做什么?”

林执将那口脂盒子又放回到桌上,抬起头去认认真真的看沈姝,“我看了你画的日历。”

“今日是个适合怀孕的日子。”

沈姝脸一红,恨不得抬起手来去锤死他。

林执的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甚至还继续开口,“我看过了,接下来七天,都是适合怀孕的日子。”

沈姝死死的咬住唇,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林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