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灵活地窜上了沙发,然后如愿以偿地被摸了脑袋。他问陆听寒:“你不休息吗?呼噜呼噜,你是不是马上要出门了?”

“嗯。”陆听寒回答,脱下手套摸时渊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能清晰感觉到发丝的微凉。

“你好忙啊,一晚上没睡觉了。”时渊说,“上将都是这样的吗?”

“最近形势紧张。”陆听寒说,“也不是一直那么忙的。”

“好吧。”时渊想了想,“你明天能带我去做检查吗?”

陆听寒揉着他的黑发:“恐人症?”

“对呼噜噜。”

陆听寒问:“你那么怕人,为什么不怕我?”

时渊说:“你不是人。”

陆听寒:“……”

陆听寒沉默了片刻:“骂我的人很多,但那么直白的还挺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渊也意识到了不对,“我的意思是,嗯,你不大像人。”

陆听寒:“……”

也没好到哪里去。

时渊弯起眼睛:“总之你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这一看时渊就是没有解释的心思了,陆听寒只能一边摸他一边继续说:“明天我没有时间,会有人带你去的。”

“真的没有时间?”

“真的没有。”

“好吧,那你之后会回来吗?”

“可能会吧。”

时渊说:“你是不是有其他屋子?别去那些地方嘛。”

陆听寒顺势摸了摸他的恶魔角:“为什么?”

“因为那里没有我。”时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