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学子基本都已经有了童生功名。其中唯一还是白丁之身的,便唯有陆雩一个。

可万夫子最看好的学生却是陆雩。

负责教授他们学问的这位万夫子是一位祁县本地的秀才,万翰学,今年四十多岁。因屡考不第就干脆放弃了科举,一心教起书来。

这些书生别看自己考不中,但是教学生很有一手。

陆雩从他那里学到很多,就像海绵一样汲取知识。

一开始陆雩以为自己能自学。然而当他接触古代科举越深,越感到不简单。

四书五经,策论,作诗……等等。

纵使是他一个现代文科生学着都有些吃力。

或许他有把握考上童生,但秀才、举人,越到往后难度越晦涩,竞争压力也越大。

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在意识到自己不能闭门造车后,陆雩就报名了这所书院,从此离家苦读。伴时间流逝,他的学问大有长进。

读书的日子枯燥乏味,却也充实。

因为如今不必再为金钱担忧,陆雩便把几乎全部精力放在了读书上。

他想,若这次

还不能考中,自己也无颜回去面对季半夏。

秋去冬来。

瑞雪降临,又一年年关将至。

书院放了春假。

陆雩回到溪源镇,同季半夏、李孝雨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年夜。

这天晚上他还喝了点小酒,微醺,感慨自己在古代与他们相依为命。

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情感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