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意则站在苏荷身旁,手里拿着一杯调色漂亮的鸡尾酒,一边心不在焉地和苏荷聊着圈里的事情,一边视线往那个角落放。

苏荷瞥见己此,终于忍不住笑了。

“你对我表嫂这个位置就这么虎视眈眈啊?”

“……!”

夏诗意猝然回神,连忙撇开视线。她脸上一红,拿起酒杯往唇边送。

“你胡、胡说什么呢,我才没有看他。”

“我胡说?看那个方向,除了一堆中年大叔,就只剩下我哥和我老公了。不是看我哥,难不成你在考虑给我戴绿帽?”

苏荷莞尔地笑。

“而且,你这会儿如果没有心虚得眼神乱飘,那可能还能更佐证些自己的话。”

夏诗意见说不过,终于还是妥协了。

“好啦,我承认……我确实对严奕挺有好感的。”

苏荷轻“嗯”了一声,尾音微微拖长了,她抱着手臂侧转身,正望向那个角落。

端详几秒,苏荷笑着落回眼。

“怎么瞧怎么觉得他还是那个衣冠禽兽,所以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

夏诗意撇嘴,“那是你对你哥有刻板印象。”

苏荷一噎,玩笑着叹气,“你要是知道他从小到大做了多少迫害我的混蛋事,你就知道我对他不止有刻板印象、而是已经快有刻骨的怨愤了。”

夏诗意眼睛却亮了。

“真的?那你说给我听听啊。”

苏荷:“。”

初陷相思中的女人果然可怕。这副眼神看起来是恨不得把严奕从还穿纸尿裤的年龄开始八卦揭底啊。

不过左右这场庆功宴还未正式开始,苏荷也觉得无聊,索性准备跟夏诗意唠一唠了。

女人们之间,从小到大都有一种很轻松就能结下深厚友谊的方法:手拉手去卫生间。趁着庆功宴的人还未到齐,苏荷与夏诗意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前后从包厢里溜了出来。

苏荷一边跟夏诗意说着自己和严奕那些有趣的童年旧事,一边往长廊另一头的洗手间走去。